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在那遙遠的一百餘年,這裏的人已經被洗腦了,他們已經對強大的雲氏嫡支產生了最為強烈的崇拜,一旦他們承認了他們神的身份,他們就會誓死追隨,就像飛蛾撲火一般沒有一絲猶豫!所以司馬昱的師傅,甚至是曆代玄門門主到死都會無怨無悔。
“他隻是認為那是一場盛宴,在那場盛宴中他可以匍匐在那個人的身邊聆聽著他的每一句話,鼻尖可以縈繞著那個人親切的氣息!”司馬昱良久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說。
“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我與你做了一個交易!”獨孤雲傲笑了笑說,她用匕首重新劃開了那個早已凝結的傷口,用一個羊脂玉瓶子接著她的鮮血,豆大的血珠子一點點的裝滿著瓶子,看到快到瓶口時獨孤雲傲收起了勢頭,快速的包紮了一下。將瓶子塞到司馬昱的手中說:“先將你的毒抑製住在說吧!什麼時候能動了什麼時候與我鬥!”
司馬昱有一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瓶子,疑惑的望著獨孤雲傲。獨孤雲傲淡淡地說:“你不必認為我是在向你施恩,我隻是認為不是心甘情願效忠於我的人永遠不會忠誠,我不願留下一個隨時會要了我的命的隱患,我要的是忠實的追隨者,永遠的忠誠!”
“你,你說話還真是直接!”司馬昱蠕動了一下苦笑著說。
“我一向不會讓人做虧本買賣,本凰一向追求的是雙贏,你也很清楚,如果你勝了你得到的好處有多大!”獨孤雲傲平靜地說。
“你認為這是我需要的?”司馬昱喘息著說。
“就算你有別的抱負,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要有一個好身體,你贏了你就將會有一個強壯的身體,不老的容顏,甚至是比任何人都要長的壽命!”獨孤雲傲慢慢幽幽地說,“你不會拒絕這樣的誘惑!”
“七日後,璿璣閣見!”司馬昱眼神複雜的看了獨孤雲傲一眼,想了良久下定決心說。
“這樣才是明智的人嘛!”獨孤雲傲笑眯眯地說,“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日子慢悠悠的過,就在獨孤雲傲將所有人從洞穴中撈出來時,讓獨孤雲傲無語極了。白寧像一個死了丈夫的老婦人一般嚎啕著鼻涕眼淚全往她這一副小身板上蹭。
這也就算了,一直以為是一個大冰塊的九幽也死死地抱住她深怕她像一束煙一樣抓不住就飄散了。
不管如何,至少獨孤雲傲保證了她所有的扈從七天的安全期,這短短的七天就已經足夠這些恢複力極強的變態們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了。
“主子,對付司馬昱那樣的鬼才你有幾分的把握能勝?”白寧心裏直打鼓的問。
獨孤雲傲掃了一眼麵色又恢複紅潤的白寧也不回答他的話隻是打趣地說:“白老的身體還真是棒啊,這短短的四天功夫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其實這句話完全是廢話,那時獨孤雲傲的身邊就是白寧,當時兩人就一直處於最安全的地方,白寧在她走了以後頂多就隻受了一點皮肉傷,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夫好的不快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