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量著本宮是傻子嗎!”宇文皇後厲聲說,“上不得台麵的本事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
這句話一出,各府女眷豈會不明白,家中府裏的隱私齷蹉事多著呢,皇後娘娘娘這麼明顯的暗示哪裏還不明白!所有人對蕭沉煙的眼神帶著絲絲憐憫。
蕭沉煙啞著嗓子聽著就知道受盡了委屈:“母後,臣妾失儀,容許臣妾換一身衣服!”
宇文皇後看著懂事溫柔的大兒媳婦歎了一口氣,平時冷硬的語氣也柔緩了不少:“去吧,早些回來就是了!”
“是!”蕭沉煙身形有一些不穩但是還是儀態端莊的走出了宴廳,就在她在半途中路過假山時,一隻鐵臂將她拉了進去,她有一些驚慌但是看清來人時身子也軟了下來直接軟在了男人的身上嬌笑著說:“怎麼,什麼時候這麼解風情了?”
但是來人卻不答隻是微微一笑將手直接就伸進了蕭沉煙的裙擺裏。
“恨我嗎?”歐陽桀突然柔聲問,但是他與蕭沉煙已經緊密結合在了一起,蕭沉煙嗚咽了一聲眸子中已經不複原本的柔弱,而是帶著滿滿的算計,奸猾與****聲音不自主的帶著一絲嬌媚說:“恨你什麼?是恨你用不同的手段往太子床上送了不少人,還是恨你不能給我一個該有的名分!”
“一切都會有的,煙兒!”歐陽桀眼中帶著迷醉卻又有一絲清明,“隻要我當上了皇帝,一切都會有的!”
“我不需要!”蕭沉煙咬住他的薄唇說,“你隻需要在事成之後善待我就成了!”
“煙兒,苦了你了!”歐陽桀歎息地說,“什麼都沒有給你!”
“有什麼苦的隻不過是恨那太子竟然如此大膽子拿著我的貼身之物說是定情之物!要不然……”蕭沉煙赤紅著眼睛說。
“要不然你就是晉王妃!”歐陽桀苦澀的說,“誰能想到世事無常呢,我在戰場上拚殺那個人竟然會趁人之危,而那個人竟然是我的同胞哥哥!他明知道……”
歐陽桀想說下時蕭沉煙卻捂住了他的嘴巴:“別說了,說正事蘇側妃是你弄進來的吧!”
歐陽桀點了點頭:“她是蘇家調教出來的,這個女人……”歐陽桀欲言又止最後化為一絲歎息摟著她說:“到底還是讓你受苦了不是!”
“蘇家?這就難怪了!”蕭沉煙低低的笑道,“我說怎麼能讓那個浪蕩子留戀半年之久那,倒是一個調教的不錯的!”
歐陽桀也微微勾起了唇,南燕蘇家可是與北周範家並稱的宮廷世家,家出的女兒無論是嫡女還是庶女都是琴棋詩畫皆是樣樣精通,表麵上端的是貴女的清高,內地裏卻是比青樓妓子還要放蕩,流連花叢的歐陽勇要的就是這樣的刺激,但是歐陽桀冷笑了一下,嘴唇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蘇家就是服侍的男人好有什麼用?沒有權勢什麼都是空談,北周範家不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嗎,想到範家給他送來的還沒有動用的美人歐陽桀就越發的興奮直折騰的一向壓抑自己的蕭沉煙忍不住發出尖叫之聲。
歡好一場後,歐陽桀問:“流掉的那個孩子是我的還是歐陽勇的?”
“你還不清楚?”蕭沉煙嗔了他一眼說,“那個孩子是那個敗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