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得生,謝謝兩位出手相救,要不然我這條命怕是要留在這裏了。”
“我叫雷興望,他是我朋友王世貴,你的胳膊怎麼樣?我們先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沈得生抬起手臂看了一眼道“現在整條手臂都麻木了,沒感覺,不過這點傷還要不了命的”
一旁的王世貴接道“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免得耽誤了治療,把你變成殘廢那可就虧大了。”
雷興望瞪了一眼神經大條的王世貴一眼道“你就不能留點口德嗎?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然後對著沈得生說道“你別見怪,他這人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沒個靠譜。”
“靠!說的自己很偉大似的,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做人要誠實謙虛,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
雷興望懶得和他鬥嘴“我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如果沒事也得消消毒。”
沈得生點點頭,三人出了胡同攔了輛出租車往醫院而去。
醫生仔細檢查了沈得生的胳膊,傷口很深但沒有傷及骨頭,並給他上了藥包紮了起來,但還是建議住院幾天,打點滴消消毒,沈得生,隻開了幾盒消炎藥,便拉著雷興望兩人出了醫院。
“我覺得你應該聽醫生的話,在這裏住幾天院,打幾天針消消炎,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別不當回事。”
“別聽他們的,包紮一下,休息幾天,在喝點藥就沒事了,我還有個朋友叫都不怕,估計現在已經回去了,正好我們四個人一起認識一下,在找個館子喝一頓”沈得生道。
一聽這話本來還一臉漠然的王世貴頓時來了精神。
“哎!還是沈書生這話最實惠我愛聽,既然認識了交朋友當然要喝酒慶祝一下了,這些日子整天吃糠咽菜的,連點葷腥都沒占,可把我憋壞了,今個可要好好喝個痛快,不像老雷同誌整天扣扣搜搜的”
雷興望斜了王世貴一眼,心裏這個氣啊,暗罵這貨沒出息,這些事也好意思往外說,要不是他管著錢節約花,擱他身上早TM的要飯去了,這榆木棍子除了吃還能幹點什麼行啊。
“嗬嗬,走,叫上我那兄弟,今天咱們找個好點的館子,好好的吃一頓,不醉不歸啊”沈得生笑說道。
沈得生的住處離琉璃園不遠,那裏是一個四合院,他們在這裏租了一間房子,平時他和朋友就住在這裏,一來這裏交通方便,二來買賣幹貨路近。
一進四合院看到自己房間的門半開著,沈得生知道他朋友已經回來了,便領著雷興望兩人進了屋,剛要喊他的沈得生見都不怕坐在桌子邊上,****著上身齜牙咧嘴的往身上抹藥,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帶著血跡。
沈得生急忙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都不怕看了看身後王興望兩人一眼,沒有支聲,看見沈得生的胳膊上也纏著紗布反問道“你的胳膊受傷了?是他們兩個幹的?”
“不是,多虧了他們二人相救,”然後把事情的經過給他說了一遍。。。。。
“大家都不是外人,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都不怕衝著雷興望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便講起事情的經過。
他和沈得生兩人平時都是一起出門的,也都是在琉璃園倒賣幹貨,隻是沈得生長相斯文,有學問又懂點英文,所以他主要是找一些老外做買賣,或者是給他們做翻譯,一個月下來收入還算不錯,而他自己身高馬大虎背熊腰,
卻偏偏長了一張老實人的臉,加上皮膚黝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從農村來的傻大個,所以他就穿上舊衣服,裝扮的土氣一些,在琉璃園內擺地攤,
後來,來了幾個人看他的東西,其中一個打扮闊綽的人想買幾件貨,他一看以為來大生意了,開始又和人吹起來,說他曾是專門給錢通天下地的夥計,也是錢通天最信賴的手下,現在自己想發財開始單幹了,這是最近掏出來的幾件東西,正當他盤算著怎麼宰人家一次的時候,不料這幾個人正是錢通天的手下,結果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人家四五個人,個個下手其黑,一會就把他打得滿身是傷,牙都被打掉了兩顆,所幸他跑了出來,後麵的人一直緊追不舍,他是七拐八拐,東一頭西一頭的繞了一個大圈才偷偷回來的。
“早跟你說過,錢通天這三個字你千萬別粘,這BJ城最有實力和名望的人,要是被人知道你打著他的旗號招搖,你不是閑命太長了嗎?”
錢通天,本人名叫錢萬貫,自他上幾輩起就是京城的富商,後來到了他這一輩,家裏的生意已經做的很大了,他本人喜歡收藏古董,有時也會自己親自下地倒鬥,前兩年BJ去世最有名望的“龍王”龍驚天便是他師父,他一身手藝深得師父真傳,自破四舊以後,他便開始四處收羅古董珍藏。
到現在BJ市麵上的幹貨鮮活有一半是在他手裏流通的,另一半是人稱“太後”的於萬紅所經手的,他們兩人是固東界的泰山北鬥,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