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言重了,這樣陷害忠臣的大罪翎朔可斷不敢犯。”翎朔微笑著是那樣的溫畜無害,抱著拳騎著駿馬的翎朔多了分矯健少了分文弱,依然保持的是那張在大縭甚至其餘四國都算得上完美的麵容。“王兄這次可是誤會父王的好意了,父王體諒王兄多年來勞苦功高,這次特派出席周王大婚典禮,周王迎娶王後邀請四國特使前去賀喜,王兄這次可是作為父王前去代表的是我整個大縭。”
“喲,那這麼說我不領旨謝恩就是對大縭不忠對父王不孝了。那棬修領旨謝父王的大恩大德,棬修必然永世銘記於心。”言語中的不屑是不僅對翎朔更是對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的不滿。“那三軍如何,不會我們陛下不讓將士回家歸鄉吧。”
“這個父王早為王兄考慮到了,周王大婚大縭不宜帶如此多的兵馬前去賀喜。三軍兵符請王兄交予翎朔,翎朔帶回都城交給父王。”那樣的翎朔是那樣的溫和,仿佛那一笑間縱然深仇大恨也會蕩然無存。
畢竟是王宮裏長大的孩子就算在怎麼無心朝政寄情山水,又會比誰善良幾分了,何況這是被天下稱為仙人轉世的翎朔。
“三軍兵符自古就隻認將帥之從君帝,翎朔你難道僅憑這空口無憑的旨意就想調走這大縭二十萬兵馬嗎?”所以畢竟是王宮裏長大的孩子怎麼會比他人善良,何況棬修是五國皆負盛名的蘇洛之王,踩著屍體走到如今的人怎會任人宰割。“不過,翎朔你從未帶兵又無心朝政這些事不懂也是自然。”
從未帶兵又無心朝政,輕飄飄的九個字,更讓人產生對比。從治國禦敵來看確實如此詩情畫意的翎朔又怎麼能繼承大任。
可是有了那樣一位大縭王深愛的母後,縱然翎朔再荒唐,這大縭天下也是名正言順的屬於他。
“蘇洛王,這是陛下下的旨意。”翎朔背後是深受大縭帝器重同樣也是翎朔老師的傅大學士站出來說話,而刻意咬重陛下的旨意更是想用大縭王來壓製棬修。“翎朔殿下也隻是負責執行陛下之旨意,請殿下不要多加為難。”
“傅大學士,別拿陛下旨意來嚇唬蘇洛王。”霓裳諷刺地笑著,有時候她一個外人都覺得這個大縭王與他兒子的關係莫算是天下最奇怪的事了。“你有這本事指揮三軍,你讓將士們去哪兒,殿下絕對一概不論。”
“歌舞坊出來的女子就是這樣的沒規矩,真是卑賤之人永遠也擺脫不了卑賤”傅大學士畢竟是文官,接受的多是朝廷上的那一套,遇上的人也多為讀書之人。第一次遇上這樣刁蠻的女子大學士的臉色不禁白了幾分,何況在自己心裏這歌舞坊的女子跟那青樓女子本質無異。
“霓裳無父無母自然沒人教這規矩,可跟霓裳出於一出可是若水群主,大學士這麼說可是侮辱了群主。大膽傅之恒,誰給你的膽子這樣侮辱群主,滅你滿門都不足未過,”霓裳諷刺的語氣越來越嚴肅,但是霎時間嚴肅的話語又變得極具諷刺,“如果我卑賤那麼你大縭誰敢自稱尊貴,何況我沒規矩的時候豈是你大學士敢點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