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怎麼了?”
電話裏傳來了羅強有些沙啞的嗓音:“趕緊到南城區石橋別墅來,這裏發生了命案,根據現場的描述,應該是怒火人作的案。”
“我就在南城東壩河附近,咱們現場見!”
掛斷了電話,李隨安對艾美攤攤手說道:“看來我去不了啦,又有罪案發生,我估計要忙幾天了,替我跟笑笑解釋一下吧。”
隱藏起心中的失望情緒,艾美笑著說道:“既然你有工作要忙,那就趕緊去吧,千萬注意安全。”
李隨安走出管理處後,長長的鬆了口氣,他不怕槍戰搏鬥,但是這種和女人溫柔相處,實在不是他擅長的領域。
當李隨安來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羅強和重案組的其他人已經到了。
站在在外麵等候搭檔的白柔柔,看到李隨安後麵上出現喜色,連忙帶著他直奔別墅二樓的臥室。
臥室裏現在有不少人,眾人都圍在床邊,李隨安湊過去一看,隻見雙人大床上有一個人形燒成焦炭的物體。
李隨安望向四周的牆壁,果然在死者頭部的方向,發現牆壁上寫著一個紅色的‘怒’字。
羅強看到李隨安後,指著床上的屍體說道:“死者被燒成焦炭,身下的床單沒有出現破損,再加上牆壁上用紅色唇膏寫下的怒字,初步可以確認是‘怒火人’所為。”
李隨安望向大家問道:“死者是什麼人?”
宋安安看來看手裏記錄的本子說道:“死者名叫鄭澤功,今年51歲,京都市第二法院的刑事法庭的法官。”
這個犯案現場和上次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大家還是按照以前的辦案順序,一部分人開始挨家挨戶的詢問有沒有目擊者,另外一些人則搜集商家住戶的以及街道上的監控錄像。
到了傍晚時分,忙碌了一下午的重案組成員和李南這些巡警,都陸續的返回了京都警察局。
現在白板上的信息更多了一些,受害者的數量也增加了一名,羅強抱著雙臂站在白板前,苦苦的思索這些案子的共同之處。
重案組的其他人都忙著觀看搜集到的大量監控錄像。
直到晚上八點,大家終於看完了所有的錄像,但是除了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衛衣戴著帽子,看不清容貌疑似‘怒火人’的男子之外,沒有發現什麼更有價值的東西。
羅強用手指用力的敲打著白板上的所有已經知道的資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後,這才說道:“‘怒火人’殺了這麼多人,那麼這些人之間一定會有什麼共通的地方,隻不過我們還沒有找到這條穿起所有事情的線,我希望大家都仔細的再看一邊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羅強所說的話很有道理,這個世界上隨機殺人的罪犯很少,大多數殺人者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規律,而這個‘怒火人’一定也有他自己的殺人規律和原因。
大廳內安靜下來,所有人又拿起手裏的案件資料,一字不漏的細細看了起來。
已經看了三遍資料的白柔柔,有些鬱悶的揉揉自己太陽穴,對身邊的搭檔說道:“老李,你看出什麼東西了嗎?”
李隨安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有了一點小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