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心中還有未竟之事時,求生的**就會更加強烈。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南宮柏義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轉身走回天月皇朝的陣營之中。
佛言輕呼了一口濁氣之後,身後的不動明王便是迅速消散,而他的臉色也是很快變得蒼白起來。
佛言此時的靈力也幾近幹涸,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大戰中的某道身影。
“剩下的,便靠你自己吧。”
佛言輕誦了一聲佛號之後,隨即跳下了戰台,他已經無力再戰了。
“對不起,大師兄,我。。。”佛言走回天陸皇朝的陣營,看著眼前的大師兄,神色間帶著愧疚。
“小師弟的不動明王用的很好,要是讓師傅知道了,恐怕要開心地大吃三碗飯呢。”佛問拍了拍佛言的肩膀,神色欣慰地說道。
“可我沒能戰到最後。”佛言猶豫了一下說道。
“盡你所能就好,不需要事事做到最好,我們又不是聖人,不必如此要求自己。”大師兄拍了拍佛言的肩膀笑著說道。
“嗯!”佛言重重地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上終於泛起一抹紅潤。
。。。。。。
“這家夥是啞巴嗎?怎麼一直不說話?”鬣蜥看著那無境之森的家夥,不由有些困惑地對著彭燕宇問道。
你問我,我他娘的問誰去?
“還真說不定是個啞巴。”彭燕宇雖然心中如此腹誹了一句,但是臉上卻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附和道。
他們兩人已經圍攻這個家夥好一會時間了,但是後者卻是半句話沒有,就是連表情都欠奉,好像完全無所謂一樣。
“你去正麵佯攻,我去偷襲他。”探了探底之後,鬣蜥不打算再拖延下去,下定主意準備將其一舉拿下,隨即對著彭燕宇吩咐道。
我叉叉你個叉叉,之前不是說好我隻是從旁輔助的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我正麵對敵了?!
彭燕宇在心中破口大罵了鬣蜥祖宗十八代的直係女性親屬之後,方才對著鬣蜥露出了一個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彭燕宇一個閃身便是出現在了無境之森那人的身前不遠處,不斷地變動著站位,抓著銀槍的掌心已經沁出了汗水。
暗獄魔君此時真的是緊張萬分,本來若是換做他原本的身體,他自然不會懼怕對麵的那個家夥。
隻是如今奪舍進入這具身體之後,雖然仍能發揮出不俗的靈力攻擊,但是這家夥的實力在離天皇朝中本就靠後,若是激戰中被人看出了什麼,那可就糟糕了。
這一場他本來隻是打算打打醬油而已,卻不想被神墟古漠的那個殺千刀的給逼到風口浪尖上了。
若是直接認輸跳下戰台的話,未免會惹人懷疑,可若是繼續留在場上的話,又難免會露出破綻。
畢竟戰鬥中所有的事情都是瞬息萬變的,若是在危急的關頭下意識地使出一些高絕的武技,必定會遭人疑心。
一念及此,暗獄魔君不由再度惱怒地問候了一遍鬣蜥祖宗十八代的直係女性親屬。
這家夥還真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