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不知道這場情事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隻知道,早晨被嬤嬤叫醒時,全身跟散了架一樣,爬都爬不起來,更別說全身青青紫紫的,大腿內側都是壓印。
這些痕跡,讓傾城難受又難看,還有迷茫。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如何自處。理論上來說,她現在應該是林逍遙的人。可是又和慕容蕭做了這種事情······
傾城安慰自己,這隻是一次意外。慕容蕭隻當她是慕容嬌的替身,等慕容嬌回來了,他就會忘記自己。想到這,傾城又有些難受。她擦了擦眼淚,想不明白,為何,她為何要遇到慕容蕭。若是沒有慕容蕭,她就不會懂得****,也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第二天,每天準時報到的林誌沒來。傾城失落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和慕容蕭這麼糾纏不清,傾城自覺沒臉再接受林誌的愛了。她想和林誌說清楚,可又害怕再見林誌,因為她內心其實是不想放棄林誌的。
林誌給了傾城最想要的溫情,那平等對待的目光,讓傾城感到從未有過的尊重。和林誌相處,傾城從心到外的愉悅和甜蜜。
這麼好的男人,這麼珍貴的感情,讓傾城怎麼忍心放棄。所以她猶豫,她進退維穀。
傾城的這些猶豫,這些糾結,慕容蕭看得清清楚楚。當天晚上,慕容蕭再次來到傾城的房間,對著傾城說道;“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
“去哪裏?”
傾城本能的不願意去,她本能的感覺沒有好事。可是,她的所有意願在慕容蕭看來,都是廢話。慕容蕭隻微微眯起眼睛,傾城就乖乖的去換了套樸實的衣服。
可是,這樣慕容蕭還是不滿意,總覺得傾城漂亮得有些刺眼,於是找了一件鬥篷,將傾城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抱著傾城飛上屋頂離開。
傾城靠在慕容蕭的肩膀上,心情有些複雜。以前,這樣的懷抱是她最想要的,可如今,她卻隻感到疲憊。
等到了地方,慕容蕭將她放下來。脫下鬥篷,傾城驚訝的發現這裏是萬花樓。
傾城疑惑的看向慕容蕭,她不明白慕容蕭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
慕容蕭不說話,招手讓傾城坐到他的身邊,
傾城疑惑的走過去,乖乖的坐在慕容蕭的身邊。這時候,慕容蕭讓人拉開簾子,原來簾子後麵是一道用花紙糊起來的牆麵。這邊透過花紙,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隔壁的人。
隱約可見林誌正在和幾個人喝酒,其中有兩個男人,好幾個陪酒的女人。雖然有一年沒見,傾城還是隱約認出來,都是樓裏陪酒陪睡的姑娘。
而林誌浪蕩的枕著一個姑娘的大腿,一隻手摸進了姑娘的衣服裏,聽那姑娘調笑和喘息,傾城時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那隻手在做什麼壞事。
傾城臉都紅了,壓著嘴唇,不說話。而慕容線偏偏用手指掐著傾城的下巴,冷笑著,逼迫傾城看對麵的林誌,一邊在傾城耳朵邊輕聲耳語,“怎麼不看?爺專門花了大價錢弄了這間房子,你怎麼不看,嗯?“
傾城咬著嘴唇,壓著心裏的難受,強裝歡笑的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其實,大人沒必要這樣做。我傾城就是一個賤丫頭,哪裏值得大人這麼費心。“
慕容蕭鬆開傾城的下巴,冷哼一聲道;“就算是賤丫頭,也是我的,誰敢沾惹,我就剁了了他。”
傾城嘴角微微勾起,“爺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林總督的人。你已經將我送給他了。”
慕容蕭拿起酒杯的動作明顯頓了頓,他仰頭一口悶了一杯酒,握著酒杯,淡淡的看著傾城笑道;“送出去的東西還可以要回來。怎麼,你在鬧爺將你送人?”
傾城不說話,慕容蕭放下酒杯,愉悅的笑道;“傾城你要明白,你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是別人,沒有的允許,不能碰你一根寒毛,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