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慘身世 慘的太久了總有豔遇(1 / 2)

在飄渺的虛無境地裏,漫天彌漫著淡淡的紫煙似是召喚著死亡的氣息,而腳下則是萬丈深淵,一男子淩空而立左手秉和自己身高相仿的大盾,右手則是一柄青藍色大劍,觀劍身,其中似有無盡波濤在內洶湧,男子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前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倏然,遠方忽見一佛者手持佛家法器胯下騎著白象飛馳而來,迎麵不由分說便是一道驚天巨雷劈向男子,雖然男子體形健壯卻是淩空一個翻滾躲了開。隻見佛者怒氣盛滿,張口便又是震掣九霄“小子,連這天地都是我的,你憑什麼和我爭?”餘音未落便又是一道巨雷緊接而來......

李洪忽然從床上驚坐而起,一邊嘴裏念念叨叨的說什麼怎麼又做這個夢了,另一邊不忘找紙巾擦拭著兩邊鬢角所留下的汗。此時房間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聲音,此聲不是別人,正是李洪的死黨周鱗所發:

“哎?我說李洪,你睡覺就睡覺嘛,幹嘛總是一驚一乍的,我都快被你給折磨廢了,你看看我這黑眼圈,看看!看看!”周鱗一邊說著一邊不忘拿著鏡子照著自己並用另一隻手指著自己大大的黑眼袋給李洪看。

雖然這個夢李洪已經做了幾百遍了,但還是盡量回想著剛剛夢裏的場景,試圖從中找出做夢的起源,李洪的父親是十裏八村有名的鄉村郎中,大家都知道古時候的中醫都會講究五行八卦,五蘊調和的,所以略懂岐黃,他曾經說過,李洪命裏多水逢水必凶,今後但凡遇見水了,甚至連夢到和水有關的東西,都要仔細的留意,但在即使這種情況,李洪的父親為何給他起了“洪”這個名字,這件事情一直都讓李洪費解了很多年。“明明逢水必凶卻要給我起這麼個名字,我爹當真是希望我早點死麼?”李洪皺著眉頭嘟囔道,埋怨著父親。李洪的父親在李洪很小的時候便失去了蹤影,村裏人都說他的父親瘋了,有一天他們看見李洪的父親衣衫襤褸向村東頭狂奔,而村東頭是上山的路啊,山裏早些年就傳說過那裏有些古怪,所以即使離山很近,村裏的人幾乎都不怎麼上山,頂多也就是在山腳下砍砍柴踩踩中藥什麼的。種扮相的跑,應該是瘋掉了,有村民想過要攔住他,可是都被打傷了,就從那,李洪的父親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那時候李洪才11歲,而李洪母親,在生李洪時候難產就去世了。他們李家是這個村的外來人士,沒有人知道李洪還有什麼親戚,村長村裏召開了大會,想討論一下李洪的撫養問題,村裏人見李洪長得高大都自家琢磨著把李洪收養在自己家裏,這再過兩年,肯定是一個地裏幹活的好手,又是個兒子,這免費的勞動力,將來還能孝敬孝敬自己不是挺好?卻從沒有人想過接收了李洪這孩子,應該為李洪做點什麼。各家都在盤算著各自的小算盤,這時候,李洪的人生看起來是沒有希望的,隻有村長也就是周鱗的爺爺站了出來,為李洪這孩子帶來了新的希望。

“那李朗中還在的時候,你們誰沒在李朗中那拿過免費的藥啊?”村長摸著自己拿小山羊胡子瞪著眼對台下的人說道,“現在他們李家有難,過去我們接受人家的施舍,現在得報恩,你們那小算盤打的還勞動力?我呸!照我看啊,以後每家每月出五塊錢,就當是你們這十幾年買藥的錢,放到我這給李洪當學費生活費!”之後周村長便安排了李洪上學住宿的問題,當然,初中高中,每年一百塊錢的學費就免了,但是這事誰都不知道,隻有校長和村長知道,李洪的錢,該交的還是一直在交著。村裏一共就十七戶人家,不算李洪自己,一共十六戶,每個月李洪都有80塊錢的生活費,在那個時候每個月80雖然過的緊,但是每到天冷或者豐收時節,總還是有一些幡然醒悟過的村民送來些棉被吃的什麼的,所以還是湊活能熬過來的。直到後來李洪上了大學,每家人又給李洪湊了五百塊錢拿去當首期的學費生活費之後,便再也不管他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李洪也是時候該自己供自己了。

由於讀的是一個當時還在冷門的傳媒專業,所以平常課業也不多,李洪就用課餘時間在一家電台找了一份兼職做文字記錄,學校又有對貧困生政策的補貼,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收入日子過的雖然依然緊張,但是每個月還是能攢下來一點的,並沒有像高中時候那樣每個月看著自己空空的口袋都忍不住想要流眼淚的衝動了。

因為沒錢,李洪並沒有在大學裏麵和女孩子有過多的接觸,畢竟之後買禮物什麼的是要花錢的,可不能再把日子過的像之前那樣捉襟見肘。倒是周鱗很不一樣,仗著自己是官三代,家底還是很殷實的,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有時候周鱗看李洪過的孤單都想把女朋友分這好哥們兩個,讓他也早日破了那處男身。可是李洪一直都是拒絕的,周鱗也明白李洪的難處,玩笑也沒有開的過大。不過後來由於周鱗炫富過猛,被同學舉報了,父親便落了馬,被雙規了起來,本來畢業後回去接替村長位置的世襲夢在那一刻也破碎了,畢業了之後隻好和李洪一起來北京800塊錢一個月的和別人一起在三室一廳裏租了一個次臥住了下來,開始了漫長找工作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