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第4章 校慶樂園對決(2 / 3)

手裏則是拿著忍用短劍與飛鏢。

「吾乃學生會直屬密探大豪印西,由於已經結束舞台表演任務,因此飛速趕來馳援。」

「喂喂!這問學校為什麼會有忍者啦!?怎麼已經完全搞錯時代考據了啦!?」

「這裏可是少數負責培養精英貴族的第一白泉學院,別用其他學校的角度擅自判斷。」

「喔……超貴族千金學校的想法實在讓人很難搞懂耶。」

「廢話少說,納命來。」

「沒有學生手冊的人禁止通行。」

「先、先等一下!我絕對要見到哥哥才行!放我過去!」

「這樣姊姊會被眼鏡猴搶走的啦!現在可是分秒必爭的時候!我沒有時問在這裏跟妳說話啦!」

「不論有何種理由,都不能縱容外部人士進入校園,這就是吾等的任務。」

大豪印酋。看來是個用任何理由都沒辦法通融的人。

這個女生戚覺像是流星的頭頭,奈奈美卻直覺地認為她比流星還要強上好幾萬倍。

因為她的全身都釋放出犀利的殺氣。即使奈奈美對自己的身手頗有自信,但想用普通方法打贏西的可能性幾乎是趨近於零。既然這樣就隻能……

「對了!媽媽曾經交給我一個用來解決麻煩的神秘錦囊!」

「神秘錦囊?那是什麼?」

茜不禁退了一步。

看來她似乎正在戒備是否為恐怖的秘密策略。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看我的禦影家特製神秘錦囊!!!!」

奈奈美從胸前的口袋裏拿出錦囊,然後把錦囊打開了!

「鏘鏘鏘~~!看看這個吧!!!」

「……喔喔喔喔喔喔喔!?」

奈奈美把藏在裏而的紙張掏了出來,而且在茜的麵前攤開。紙張上麵則是寫著……

「通告第一白泉之下忍,日置大地雷齊在此命令讓禦影奈奈美盡速入山,欽此?」

裏麵就隻有寫著這段文字。

不過,茜的嬌小身軀卻開始發著抖。

「什麼……日置大地雷齊不就是那位統率伊賀流、甲賀流與風魔流,並且位於頂點的傳說上忍嗎?據說在911

事件裏還用高超忍術單獨阻止大型民航機衝往白宮……沒想到那位上忍居然還活著……!?」

「咦咦?我們家的媽媽有這麼厲害嗎?」

這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禦影家家長真理亞的真實身分,居然是統率日本全國忍者的重要人物!!!

《熱情× 冷顫》

直到現在才出現忍者風輕小說的劇情!!!!

「……我說的是以前忍者漫畫曾經出現這種劇情設定,最好是會有這種人啦!」

「7……媽媽~~~~~!妳寫這些鬼東西到底有什麼屁用啦!!!!!」

……果然還是沒辦法變成忍者風輕小說!

「大豪印茜見參!」

「結果到最後還是隻能靠實力了嘛!」

咻咻咻。

酋一邊向前衝刺,一邊接連地丟出飛鏢。

「喔哇?這樣很危險耶!妳在幹什麼啦!那個丟到人會很痛耶!」

「狗盜之輩還敢狡辯!妳這個叫做奈奈美的匪徒,要是不想被打成蜂窩就趕快離開這座山!」

糟糟糟糟糕糕糕糕啦!

光是逃命就已經耗費掉大半的精神了。

「唔喵哇!就算接近好像也是對方比較厲害……我這邊有沒有什麼可以丟的東西……

奈奈美將手伸進背包裏,試著找尋能夠當成武器的東西。

自用水壺……黃豆餅幹……手機……能當成武器的東西……有了!

是棒球用的硬球!

四顆球就丟在背包底部放到現在。

不過,對方可是不斷丟出刃器的難纏對手。

(在山裏對付忍者根本沒有勝算嘛。)

於是奈奈美用幾乎能夠媲美酋的速度拔腿狂奔,並且衝進某個擁有寬廣視野的沙地廣場。

這裏是兩座山之問的中間地帶,也是第一白泉學生登山路線的休息處。

「給我站住!」

「腳邊夠穩!投手奈奈美要投出第一球囉!看我的!!!」

涮!!!

奈奈美則是用龍卷風式投法,奮力投出一顆快速球。

「唔﹐原來妳也會用暗器。」

茜也跟著丟出飛鏢。

雖然飛鏢筆直地刺在球上,但還是無法擋下超過時速1

30

公裏並直直飛來的硬球。

「不錯嘛,可是軌道還是太單純了……!」

茜高高一躍就躲過那顆球了。

「唔晤……該不會真的是忍者吧!?這樣要怎麼打啦~~!」

球隻剩下三顆而已!

既然直球沒用的話……那就隻能……

奈奈美似乎靈光一閃地晃著天線發,並且高高地舉起左腳。

她把腳舉高到頭的旁邊,腳尖處也跟著揚起陣陣飛砂。

「吃我這球吧!這就是棍原一騎老師直傳的魔球!!!!」

「換個姿勢是沒辦法騙過在下的眼睛的。」

「看我的!」

酋直直地衝向奈奈美的眼前。奈奈美的直球則是再度瞄準茜的側腹。

「哼……美利堅的玩球對忍者是沒用的。」

原本西還顯得相當從容,可是……!

涮……

球卻突然從眼前消失了!

「什麼?」

照理說已經消失的球卻直接砸中茜的肚子!

「唔喵~~~!?妳、妳這家夥……(淚)」

茜一邊發出這道有如貓咪的悲嗚聲,一邊淚眼汪汪地拔出身後的忍者刀。

現場隨即彌漫著一股事情越來越惡化的氣氛。

然而,頭腦簡單的奈奈美隻能想到「靠實力解決」這個解決方法而已。

「看到了吧!這就是大聯盟魔球二號.消失魔球!梶原老師……謝謝你教我這麼美妙的必殺技……!」

「嗯喵喵喵!我絕對不放過妳!」

搖搖晃晃。即使是擁有高超身手的茜,這還是她初嚐被觸身球砸到的經驗。

她的步伐越來越不穩,腦袋也開始感覺到頭暈目眩。

「這招有效……隻要再打中一球好像就能過關了!看我的!!!

奈奈美又再度高高舉起腳,準備投出下一顆魔球!

「同樣的招式對我是沒用的!」

她看穿魔球的仗倆了!

最恐怖的是,明明完全不懂棒球,茜卻用眼力就看穿大魔球二號.消失魔球的秘密了。

「就像是上……所以消失的魔球怕水!」

酋立刻掏出腰邊的水壺,並且把水灑在自己的腳邊!

「晤哇!糟糕!」

以技術層麵解說的話,其實投出消失魔球需要分成兩個步驟。

1.

當奈奈美要投球時,會先用高高舉起的腳尖把砂塵灑到球上,由於不是把沙塗在手掌上,因此不會構成投手犯規。

2.

由於球會以貼近地麵的軌道卷起沙塵,因此可以讓事先沾在球上的沙四處擴散,營造出「綠色的重停在綠色樹葉上」的擬態假象。

「所以隻要先用水防止砂塵飛舞,球就不會消失了!球在那裏!」

鏗鏘!

酋用忍者刀的刀柄把沒有消失的球打了回來!

「嘎呀啊啊!?」

被漂亮地打回來的投手強襲球也打中奈奈美的腹部。

「嗚嗚嗚……為什麼會被妳看穿啦?」

「其實飛鏢也有類似的技巧,看來那個棍原老師應該是把忍術應用在棒球上了。」

「怎麼會這樣啦……可是我又沒看過什麼忍者漫畫……」

「這樣妳就沒辦法再做出敏捷的動作,妳已經輸了。」

「我、我我我才沒輸呢!哥哥、姊姊還有媽媽!賜給我最後的力氣吧~~~~

!」

「我會讓妳很快睡著的,還不至於取走妳的小命。」

相信自己絕對會獲勝後,茜擠出最後一絲力氣衝向奈奈美。

手邊隻剩下最後一顆球。

奈奈美則是發出「看我的!」

的叫聲投出這顆最後的球。

但不知是否因為用力過猛,球的軌道卻遠遠地劃過茜的頭頂!

看到這顆大暴投球,威覺似乎還能聽到少根筋杆弟傳來「是OB喔」的聲音。

「沒打中!納命來吧!」

「嗬嗬嗬……大豪印茜,妳要敗在我手裏囉!」

「什麼……?」

咻……!!!

原先應該遠遠劃過頭頂的球突然掉了下來。

咚!!!

而且還硬生生地打在茜的頭上!

「唔喵!?!?」

啪唰。

隨著這道宛如貓咪睡午覺時被拔掉胡須驚醒的尖叫聲,茜被打得跪倒在地。

「……剛剛……那到底是……居然沒有任何機關和技巧就讓球掉下來了……」

「這就是野茂英雄教練的直傳寶刀指叉球!是種讓打者以為是直球,結果會在打席前麵突然掉下來的真實魔球!不管妳相不相信,這可是經過超乎想象的修練,而且就連大聯盟打者都聞風喪膽的現實魔球喔!野茂英雄還曾經用這種魔球,在大聯盟兩度達成無安打無上壘的比賽喔!勝利!

「居然有這種事……棒球真是太可怕了……我……我輸了……呃啊……」

茜就這樣頭暈目眩地直接昏倒在地。

「我贏囉~~~~~!!!!!!」

奈奈美不禁舉起拳頭高興地發出吶喊。國內已經沒有我的對手啦!!!

接下來就是大聯盟囉!一朗老師等著我過去吧!!!!

忍者VS棒球的異種格鬥漫畫《熱情×

冷顫》

也在這裏畫下感動的尾聲!

「……糟糕!現在我是要去接哥哥回家的啦!」

……看來連奈奈美都忘記原本的目的了。

× × ×

場景切回到野外的演唱會會場。

超越極限的美千緒正坐倒在舞台上。

觀眾席的學生們也開始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

「他是生病了嗎?」

「他流好多汗喔……!」

「怎麼不趕快帶他到保健室呢……」

難道輕音樂社與學生會樂團的比賽就這樣不戰而敗嗎?

不論是夙川、理彩和椎名都是完全無計可施。

包含身為師傅的晶在內,她們已經是團結地盡可能努力到現在了。

再來就隻是美千緒本身的問題了……現在沒有人能夠再出手幫他。

「如果再不管他的話,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看來就到此為止了……」

正當大豪印晶帶著沉痛的表情,準備從休息室轉身走回舞台時……

「表演還沒結束!請稍微等他一下!」

溫蒂站在蹲低身體的美千緒旁邊,並且握緊麥克風開口說道:

「其實我們有件事一直瞞著美千緒!那就是我們這個女生樂團開始唱PRINCE專輯曲的原因……」

「溫蒂!歐蒂娜不是說過要我們絕對別讓小緒知道嗎?」

雖然理彩連忙從旁阻止,但溫蒂仍然緊緊握著麥克風繼續說著:

「美千緒,給我仔細聽到最後。」

美千緒的五官早已經是處在模糊不清的狀態了。

不過,耳朵還是勉強能夠聽到溫蒂透過大音響傳來的聲音。

溫蒂似乎想把歐蒂娜的「秘密」告訴美千緒。

我不想聽。

我就是害怕聽到這些話才逃避到現在的。可是……

隻有這次……

隻有這次必須勇敢地把這些話聽完。

美千緒則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如此說服自己。

「當歐蒂娜姊姊首次獨自登上演唱會場GDGD

的舞台時,她曾經說過自己的夢想並不是擔任主唱或獨自演奏吉他,而是替弟弟率領伴奏樂團。其實她有個小兩歲的弟弟,從五歲首次拿起吉他時,他就是個能把隻聽過一次的曲子完全記下並彈奏出來的天才。」

美千緒開始尋找著自己的記憶。

說不定真的有這段往事,可是他怎麼樣都想不起來。

「……可是,那個弟弟卻患了原因不明的怪病,而且變成沒辦法在別人麵前演奏或唱歌的體質,如果硬是把他拱上舞台表演,就會出現痙攣發作的症狀。再這樣下去的話不隻是音樂,就連其他事情都沒辦法做到,所以那位弟弟不知何時開始認為自己是人生的失敗者……

不管用什麼樣的嚴酷話語激勵他,他都隻是無精打采地一笑置之,就算被嘲笑甚至都沒有生氣的餘力。」

不過,即使怪病沒辦法治好,也不代表一切就結束了。

為了證明這點,我才會選擇自己站上舞台。

我並不像弟弟天生擁有那麼多才能,不隻打從出生以來就是個音癡,而且在別人麵前演奏就會內向得不停發抖,脆弱的手指還常常被吉他的弦彈破,小指也是短得沒辦法好好按住吉他的弦。雖然我完全不適合走音樂這條路,甚至沒有弟弟百分之一的才能,不過我還是每天拚命地練習,證明我也是有辦法在別人麵前唱歌的。「至於會決定演奏PRINCE的專輯曲目,因為他不隻是亡父生前非常喜歡的歌手,弟弟在還沒發病前,即使聽不懂歌詞的意思,仍然總是彈著背起來的《紫雨》

曲調,不過真正的原因其實是……」

PRINCE在小時候也患有癲瘠的宿疾,有時候會突然發病瘋狂亂叫或出現昏倒的症狀,因此在學校總是會被別的同學欺負,還曾經自暴自棄地認為自己是個沒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