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下著不大不小的雨。夏雨天默默一個人站在陽台看著樓下熱鬧的大街一對對男女有說有笑互相依偎著,夏雨天心裏回蕩著電話裏的那句話:"天哥,我們算了吧,你不是我想要的那個。"沒有多餘的解釋也沒有一個理由,更沒等到夏雨天的疑問和回答。“就這樣嗎?”夏雨天苦澀的笑了笑,心裏想著。
夏雨天今年28歲,是個孤兒,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姓什麼,更沒有什麼朋友,隻知道院長爺爺跟他說過他是在下雨天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放在孤兒院門口的跟著他的隻有食指上的一枚戒指上麵刻著一個天字。於是取名夏雨天。戴上去的時候好像就拿不下來了一直這樣好像戒指會跟著他的人一樣變大變小但是就是拿不下來。6歲那年院長去世了,緊跟著沒兩年孤兒院被收購改成了遊樂場。他就一個人開始了生活的奔波。小小年紀的雨天撿垃圾,刷盤子,做服務員,保安。後來就跟了現在的大哥虎哥做打手,替人收收保護費什麼的,雖然背後遭人罵但是生活的無憂無慮,後來替虎哥背鍋進了局裏蹲了4年。出來後虎哥給了100萬說是兄弟辛苦了,拿去壓壓驚。從小知道生活艱辛的夏雨天買了套房子,準備和虎哥商量打算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不再打打殺殺了。
和小芸認識是在一個夜總會的包場裏,然後就是很老套的被款爺看上然後英雄救美兩人就好上了。小芸說是為了供弟弟上學,給母親治病。不得不去多找幾份工作,沒想到剛來這上班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夏雨天然後幫她重新找了份工作,還幫忙供她弟弟上學,把她母親接過來送去醫院看病。這樣的日子讓雨天很滿足,很有家的感覺,一直持續過了兩年。可是就在昨天他去一家珠寶店打算買戒指向小芸求婚出門的時候正好撞上小芸,她挽著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互相說笑著······
“他是誰?”小芸低頭沉默著不說話,顫抖著身子。過了一會“他是羅長水,我男朋友。”小芸抬起頭說:“我們打算下個月結婚。”
“哈哈哈哈·····”夏雨天攥緊了手中的戒指,華麗的塑料外殼陷入他掌心的肉中,鮮血順著掌紋滴在地上就,濺到了小芸白色的高跟鞋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雨越下越大,夏雨天打算去小芸的住處問個清楚,畢竟那麼多年了算是給自己一次機會吧,一次挽回的機會·····打了個的士到了小芸的住的地方。剛打算敲門聽見從裏麵傳來嬉鬧的聲音,夏雨天的手漸漸落下,慢慢的轉身的同時突然立在了那裏不動了,雙手緊緊的握拳不算長的指甲又插進手上的傷口。鮮血又流了出來······
“虎哥,現在那土包子快瘋掉了吧,我這錢也回來的差不多了。”
“哈哈,你還真行啊!瞞了他這麼久,還一直打純情牌,有一手啊!這十幾年怎麼沒看出來小雨怎麼那麼傻。”
“沒辦法,誰叫虎哥你當初答應給我那100萬被他搶去了呢。”
“怪那小子不長眼,居然拿完錢跟我說不想幹了。TMD知道老子那麼多事說不幹就不幹了,哪有錢那麼好拿的!”
“嗬嗬,虎哥,你這也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嘛!人家都替你背黑鍋我總要意思意思下嘛,怎麼說都在你手下十幾年了,再說人家不都幫弄回來的差不多了嘛!也不怕道上的說你沒心沒肺,白眼狼嘛!”
“也是,還是小芸你聰明啊!這手玩的漂亮,哥哥沒白疼你!”
“算了,別說那個傻帽了,虎哥人家為了你可是受了不少苦呢?你要怎麼獎勵我啊?他給介紹的工作都把人都站瘦了好多呢。”
“哦,我的小心肝,來我好好疼你。”
“哎呦,討厭!”
“砰!”的一聲門被夏雨天一腳踹開,手上抄起屋裏的折疊椅“袁虎,NTMD你們兩個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雨,別激動,都是這婊子,當年就是這婊子出的餿主意。”袁虎光著身子指著張芸。
“天哥,不是我,是他,當年是他叫我這麼幹的。真的不是我是他。”張芸顫抖的看著雨天:“他還說過兩天就把你做了。”
“媽的,你這臭娘們。”
“小雨,別聽她的,你十歲就跟我,跟了我十幾年了,我怎麼會害你呢?”
“天哥,真的不是我,是他,就是他······”
“夠了!”雨天打斷張芸的話。“你們兩個今天就交待這吧!”話說完掄起椅子就朝袁虎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