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雖然察覺不好盡力向後一縮,可仍然感覺臉上一涼,隨後便是刺痛感傳來,還伴隨著溫熱的液體在臉上流淌。
隻見林巧樂指甲都彈出來一寸長,正怒視任八千。
“叫你起床吃糖了!”任八千淡定道。
臉上的傷已經習慣了,反正抹點藥就好。
“哦!”林巧樂一秒鍾前還在炸毛,一秒鍾後就安靜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這福利了,不過有糖吃總是好事,哪怕在睡夢中被人一腳踢起來也不那麼讓她氣憤了。
任八千從後腰抓了一把大白兔扔給她。
“有事要做,隨我來!”
帶著林巧樂見了女帝,讓眾人在原地停留,三人則是沒入前方的密林之中。
林子裏的樹木都有數十米高,地上的各種植物也有一人多高,若是普通人在此寸步難行,不過對於三人卻沒多少影響。
女帝和林巧樂的身形在樹枝上一閃一現。
而任八千則是不時要拽著樹上的藤蔓手腳並用,還要前麵兩人放慢速度才能勉強跟得上。
千餘米的距離,對於三人來並不算遠,不過短短數分鍾便接近了,而那凶獸的咆哮聲也更大了,簡直震的人耳膜都疼。
任八千腳下一蹬跳向前方一根樹枝,在還有三四米的時候伸手抓向上方垂下來的一根藤蔓,然而手剛抓到就感覺到不同於藤蔓的滑膩感,那一截藤蔓竟然隨著他一起掉了下去。
這將他嚇了一跳,再抬頭看哪裏是藤蔓,而是一隻六七米長的細蛇,正在自己的手中揮舞著,試圖咬向自己。
“刷!”
一道爪影劃過,那隻蛇頓時被分成六段。
林巧樂拎著任八千在樹幹上蹬了一下就落到樹枝上。
“嚇我一跳!”任八千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
將蛇當做藤蔓拽,確實夠嚇人。
還好沒被咬到。
要知道這片大山中劇毒的蛇類可一點都不少。
任八千的聲音放的極,生怕被前麵那隻凶獸聽見。不過他心中也清楚,這點距離恐怕瞞不住對方。
凶獸可比人類敏銳的多。
好在對方此時不知道正麵對著什麼樣的對手,恐怕沒機會來理會自己幾人。
又向前跳了兩棵樹枝,任八千心中開始有點奇怪。
因為周圍並沒有空地,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各種藤蔓、還有鋪麵了地麵的各種草木。
按照聲音,對方應該就是三人前方的地麵上。
可那隻凶厭據有七丈高,也就是0米以上,體型巨大,怎麼可能擠在這樣的林子裏?
然而那聲音就是從斜下方的草叢裏傳來!可三人目光掃了一圈,卻完全沒看到預想中的巨大凶獸。
反倒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吡赤。
吡赤立在一根樹枝上正瞪著眼睛一臉懵逼的看向某處,眼睛中滿是疑惑。
順著吡赤的目光,三人總算找到了那隻所謂的“凶厭”。
一直人立而起大概有一米高,頭部是灰色,其他地方是褐色的地鼠,正站在那裏揮舞著一對爪子衝著吡赤咆哮。
隨著它張嘴,發出了與其體型完全不相符的聲音,巨大如同雷鳴,充滿著凶戾。
然而它的身形和麵孔與這聲音完全不相符。
就像一隻兔子發出了霸王龍的吼叫一般,充滿了違和感。
那張充滿了逗趣的臉上此時寫滿了憤怒,以及一點點不解。
明明我以前隻要這麼一吼,周圍的動物就都跑光了!
為什麼你不跑?
老子喊的不累啊?
而吡赤也是一臉的懵逼:這玩意兒在衝我吼什麼?打又不打,跑又不跑,就站在那吼?
而且這體型是怎麼發出這麼大的聲音的?
“這是凶厭?”任八千指著下方的那個如同地鼠一樣的東西,有些不敢相信。
和的不太一樣啊!
女帝臉上也掛著疑惑,一閃身就落到那隻正在衝著吡赤咆哮的地鼠身後,一伸手就捏住它後脖頸將它拎起來。
那隻地鼠眼中先是驚慌,隨後扭頭衝著女帝就發出一聲咆哮。
女帝的臉色更加古怪。
這一聲咆哮,真讓她有種麵對某種強大凶獸的感覺,甚至讓她都下意識會覺得警惕。
可手裏這東西……實力最多隻有人輪……被女帝抓在手裏一點都掙紮不了。
輸出全都靠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