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酒了!”一個飛騎一臉的沉思。
“沒酒了!”另一人將瓶子向下倒了倒,一滴酒水從瓶中滴落。
“本來還能喝幾的。”三個飛騎看向對麵三人。
這酒本來夠三人喝上幾,不過現在六個人,立刻就沒了。
“帶錢了麼?”
三個人掏了掏身上,湊出一把碎銀子來。
“能用嗎?”
“這裏好像是用另外一種錢,我見他們拿出來過。”
“怎麼辦?”
“去後山打點獵物去換酒喝?”
“這山上沒什麼大東西,我都轉過一圈了。”之前到的飛騎一臉深沉。
六個人大眼瞪眼互相看了半。
“找人借吧,等發了餉銀還他。”
第二是周三,丁傑下午沒課,便又來到別墅,剛進了屋子就被六個人圍上了。
“幹什麼?”丁傑顫顫巍巍的看著周圍六個雙眼“凶光畢露”的人熊,顫顫巍巍道。
“沒酒了……”
“我也沒……”丁傑剛完這話,就感覺周圍空氣冷了幾分。
“我去買……!”丁傑哭喪著臉道。
“等發了餉銀還你。”六人道,畢竟總不好搶這個豆芽菜的錢,給人感覺就和搶稚童的糖一樣。
半響後——
“喝酒!”
“不會喝……我喝……!”丁傑哭喪著臉一口喝下了三分之一杯,頓時感覺如同刀子在喉嚨劃過,隨後肚子裏全是火熱,讓他臉立刻通紅。
“蜜蜂!”
“怎麼玩?”
“這樣……”六個大漢竊竊私語半,然後將目光又放在丁傑身上。
“不會……我真不會,你們玩……我錯了,我玩……”
丁傑哭喪著臉,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我是家教,我是家教,我是家教!我不是給你們買酒的,也不是來配你們喝酒的!不是好的不許威脅老師麼?
“兩隻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飛啊!飛啊!啪!”
隻見一人直接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砰!”
整個房子都在顫。
丁傑看到這一幕頓時臉都綠了,本來已經開始眩暈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顫顫巍巍道:“不玩了行不行……”
“放心,你這麼脆,我會輕點的!”旁邊的飛騎安慰道。
丁傑:是死無全屍和全屍的區別麼?你們是不是就是想打死我啊?
“男子漢大丈夫,膽子怎麼那麼!”另一個飛騎咧嘴大笑,臉上的疤痕越發猙獰。
“可我真怕啊……我跟你們不一樣……”
“兩隻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飛啊……飛啊……啪!”
“砰!”
丁傑渾身哆嗦的跟鵪鶉似的。
等到色將黑,六個飛騎臉腫的和豬頭似的,丁傑竟然奇跡般的毫發無損!
“子,厲害!”一個飛騎哈哈大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差點將他拍地裏麵去。
“不錯,不錯。今喝了你的酒,也不白喝你的,明我教你一套拳法,是我們村裏的鎮村拳法,人人都有練習,打的隔壁村上躥下跳!”
丁傑等到出了別墅還有些暈暈沉沉,風一吹……更暈了。不過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仍然充滿他的心底。
嗯,有人要教我拳法?倒是讓他有些期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變得像那幾個人那麼厲害。
顫顫悠悠的到了山下,路邊一輛黑色越野車上上來兩個人將他架到車上,他便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裏,周圍的環境……對於他來已經很不錯了。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這隻是快捷賓館的普通房間裝飾。
一扭頭就看到坐在旁邊的一男一女,男女都是四十多歲。
“醒了?”
“你們是?”
“國家安全機關,請你協助調查一下。”
聽到國家安全機關,丁傑感覺就和被雷劈了一樣,一股恐懼攥住他的心髒,讓他幾乎不能思考。
兩人看到他的表情就是心中一定,這孩子很容易對付。
“我沒做犯法的事情啊……”丁傑艱難道。
“有沒有犯法,還要問過才知道。你先山上那棟別墅,就是你進去的那間,你為什麼會到那裏?”
丁傑一聽這話,差點要哭出來,果然是因為山上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