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發出一聲慘嚎。
“這麼看起來順眼多了。”任八千低頭看著在那彎腰捂著手指慘嚎的青年道。
“下次眼睛擦亮點……”任八千扔下一句,不緊不慢的出了巷子。
“就這樣?”林巧樂跟在任八千旁邊聲問道。
“不然怎麼辦?”任八千反問,畢竟這次出來不是來惹是生非的。
“不教而誅謂之虐,我看典籍上這麼寫的。”林巧樂疑惑道。
任八千扭頭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典籍上的不對麼?”林巧樂疑惑問道。
“你的對。”任八千一臉認同:“回去。”
帶著林巧樂回到巷子附近,正好看到那人正往外走,看到兩人渾身頓時一哆嗦。
任八千抓著胸口又給拉回巷子。
“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人一般見識。”那青年一看兩人這架勢嚇的亡魂大冒,連忙討饒,還不忘了把手指在任八千麵前晃一晃。
“知道哪錯了不?”任八千問。
“知道,人眼瞎冒犯了兩位,人再也不敢了。”那青年連忙討饒。
“犯錯就要被罰,挨打就要立正,瓦罐難離井邊破,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你你這年紀做什麼不好,出來偷東西?萬一被抓住,要是碰到個心狠的還不得被打死?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好話的……”
那青年哭喪著臉,麵前這人神經病麼?都已經走了還回來教訓自己一頓?而且這可是掰斷自己一根手指頭啊,你對“好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不是話多就是好話啊……
你放過我讓我去藥鋪看看手指好不好?我還指著這根手指頭吃飯呢……
“我的你服氣不?”任八千口水亂飛了半,才問上一句。
“服氣,我回去就改過自新。”那青年哭喪著臉道。
“來,我看看你手指頭,這個斷了,怎麼成這個形狀了?不對稱啊……”任八千抓著那青年的手,那青年頓時一陣心驚膽戰。
“喀嚓”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中指也貼手背上了。
“不教而誅謂之虐,我是教而不誅,留了你一條命。”任八千很滿意的放開那青年。
“教而不誅,則奸民不懲……”林巧樂在一邊補充。
那青年一聽這話臉都綠了,你倆還非得誅了我?這娘皮怎麼這麼狠?
“算了,教了就行了,還是別誅了,都是混口飯吃,能做別的誰會做這個……他也不容易……”任八千一臉和善。
“哦。”林巧樂點頭。
等兩人走了,那青年一臉蒼白看著自己兩根貼到手背上的手指,滿臉的日了狗。
P,遇到神經病了。
不知道這兩根手指能不能接回來……
……
青年手上被布纏著,拖著兩條腿回家,今真是倒了大黴了,不知道能不能報複回來。
“過街鼠,你怎麼弄這樣了?”剛回到自己那破爛屋子沒多久,一個青年找過來。
“別提了……”提起這事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淚,雖然當偷抓住被打一頓是經常的事,可像今這樣的事,讓他一肚子委屈,這倆人是神經病吧?
“在城裏見到什麼奇怪的人沒?”那人見他不想多,問道。“半身花交代的,有可疑或者奇怪的陌生人要報上去。”
半山花是他們這一片的老大,手下管著二十幾個扒手。
過街鼠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一亮,今這倆人不就是陌生人?還是兩個神經病。
自己這仇能報了!
要知道半身花可是人輪的高手,幫主甚至還是地輪高手。
那兩個人雖然有點功夫,可兩人那年紀,功夫能高到哪裏去?就不信他們能在幫主手裏討到好。
在他心裏,地輪實力的幫主已經是最厲害的人了,去青樓都能叫兩個娘皮,一個在前麵,一個在後麵推……
還有那娘皮,長的那麼水靈,心竟然那麼狠,不知道幫助會怎麼炮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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