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寧才臣?”任八千一臉大驚失色,幾個月沒變,怎麼變性了?
雖然早知道這個世界的醫術比較發達,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發達到這個地步,竟然連這種手術都能做?
“此事正是我來找任大人的原因……”寧才臣捏了個蘭花指道。
“雖然如今的樣子羞於見人,不過好歹和任大人是故友,還請任大人幫我一把。”寧才臣話時眼睛還一個勁兒在放電。
“怎麼回事?終於實現了自己從就有的願望了麼?”任八千讓人搬來兩張凳子,相隔三米。
寧才臣現在的樣子讓他覺得怪怪的。
“任大人莫要調笑在下……”寧才臣微微有些苦惱:“此事來話長……”
寧才臣坐在椅子上,那根柱子竟然還頂在頭上紋絲不動。
語氣神色充滿了媚態,比真正的女人還要女人。
“那便長話短!”任八千一看對方要長篇大論,立刻叫停。
對於寧才臣愛嘮嗑愛吹牛這個毛病他一直記憶深刻,哪怕自己不理會他,他都能絮絮叨叨上半。
這要是任由他,估計他能從這個時候吹到半夜去。
那就真成了秉燭夜談了。
然後就以他現在這樣子,自己得被女帝掛城頭風幹。
寧才臣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想了好半,在那整理到底該從哪開始。
任八千一看他這表情,幹脆問道:“是你自己要變成這樣子的?”
“當然不是。”寧才臣立刻搖頭,他怎麼會想變成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
“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任八千忍不住道。
寧才臣立刻用看仇人一樣的目光看任八千:“我都變成這樣了,你還調笑我?好歹也是故友,當年咱倆可還一起在荒郊野外過夜的。”
話不忘捏個蘭花指,語氣嬌媚。
周圍一圈護衛又用一種極為八卦的目光看任八千,已經有人準備給女帝打報告了。
任八千:……
“當初是遇到狼群好不好?要不是我,你早喂狼了。”任八千選擇性無視了當初是自己一顆手雷將寧才臣炸暈的事。
“奴家多謝救命之恩,要不要奴家以身相許啊?”寧才臣繼續拋媚眼兒。
“不對,不對,當初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狼吃了。為此我家綠珠還受了重傷……”寧才臣剛完那句話就反應過來,一臉的慘色,聲音也更粗了一些,倒是有些像以前寧才臣的聲音了。
不過仍然沒忘記捏蘭花指。
“這些日子越發嚴重了……”寧才臣慘然道,隨後聲音又開始中性化起來:“過往的事多無益,咱倆總算有那麼一段情分在,才來求見任大人。”
後麵一句話的時候,表情又變得嫵媚起來,聲音也變得中性化。
隨後表情再變成慘然:“任大人幫在下這一把,寧才臣感激不盡,定有重禮相謝。”
任八千一臉囧囧有神的看著寧才臣,一會兒我,一會兒在下,一會兒奴家,一句話一變臉,聲音一會兒粗一會兒細,這是精神分裂了吧?
我是該叫你寧才臣1號呢還是號呢還是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