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好了沒?”任八千抬頭看看不遠處的大夏軍營,低聲問上一句。
“大人,好了。”
“走。”任八千帶著眾人離開,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留下一顆地雷。
在遠處又埋了一顆,隨後任八千又換了個地方將迫擊炮立起來,朝著對方東部和北部大營各放了一炮,然後收工閃人,回城睡覺。
任八千等人回去睡覺了,大夏卻差點折騰死,大半夜的大營裏突然傳出爆炸,而且正落在幾個帳篷之間,炸死炸傷一片不,大夏還以為大耀又來偷營了,士兵紛紛抓著兵器就衝出來。
接過出來後等了半,才發現對方隻是放了一顆炮彈,然後就沒了。
等了半個時辰,大營中眾人相信對方確實不會再來了,才回去睡覺。
第二一早,大夏剛列隊出來就踩了顆地雷,眾人頓時眼睛放在地上心前行,走出去百米發現美什麼事情才鬆口氣,接過這口氣還沒等吐出來就被又一聲爆炸聲壓了回去。
第三。
在大夏軍營北方有一條河流,河麵寬百米,河水頗為湍急,平時大夏軍都是在這裏取水日用。
這裏距離大營不遠,往日這裏還算安全,古族人都縮在廖城裏,眾人可以放心來這裏取水。
結果這一日早上河邊突然發生了兩聲爆炸,然後一群丁役大聲喊叫著,抬了十幾個人回來,其中幾個已經救不活了,剩下的全都渾身鮮血淋漓。
第四日,大夏眾人出營的時候總覺得腳下有東西,走一步恨不得停上半。
此時他們終於明白了那句“心腳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部分士卒雖然不識字,可總有識字的,當日城牆上掛著的白布上的字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當晚收兵回營後就在營裏傳開。
加上每三不五時在某個地方發生爆炸,幾下來大夏的士卒走路都開始心了起來。
不過這一日卻是沒有任何爆炸聲,攻城的時候眾多士兵反倒鬆口氣。
真刀真槍廝殺無所謂,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腳下突然跳起個東西炸開,總讓人心裏有些緊張。
“他們黔驢技窮了。”大夏軍大營中,武勝侯道,臉上帶著一絲輕鬆。
“大將軍如何知道?”那文士做出勤學好問的架勢。
“除了那一晚夜襲外,之後他們都是打鬧,那種威力頗大的武器用的越來越少,雖然有一種埋在地裏會爆炸的東西,但數量也不多,而且前幾日每個方向都遇到十個,最近這兩日越來越少,今日一個都沒有。
何況不管這東西他們從哪弄來的,以這種武器的威力和精細,想必需要能工巧匠專門製作,數量定然不會太多。用來騷擾或者襲擊少量軍隊可以,在這樣兩軍對壘之時,也隻能多傷幾個人,拖延一下進攻的腳步。”
武勝侯將自己的判斷出來,文士立刻捧哏:“大將軍高明。”
武勝侯擺擺手:“你我相知多年,不用來這套。我能想到的,你也能想到。若是他們一開始用的武器數量多些,我還有些頭疼。不過如今看來數量確實不多,本將也不需要太過擔心了。”
“大將軍別忘了對方還有一種武器,能夠噴出無數鐵球,那個武器的威力比起其他的還要大一些,就連地輪的高階的高手,都難以逃脫。”
“越強大的武器,限製也越大。”武勝侯先是斬釘截鐵道。
“對方噴出的鐵球都是特殊製造的,製作精良,哪怕我大夏的巧匠製作也頗費時間。
這武器噴射速度又快,刹那間就能打出數個,在使用那種武器時的消耗的特製鐵球不是少數,以本將看,對方不知道多久才攢出這麼多來,使用了這幾次,哪怕還有也不會太多了。”
“大將軍所言甚是。”
……
此時任八千正在魔都看房子,在佘山。
陪同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帶著眼鏡,看起來很專業,起話來也很專業,不過任八千總覺得她在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