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我覺得我被吡赤詛咒了。”
女帝扭頭看向他,淡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任八千哀歎一聲。
自從見過吡赤之後,自己被花雕抓,被人行刺,中毒,好不容易將毒治愈了,在大夏被各種圍追堵截,之後好不容易回到大耀,自己又回家遇凶徒,然後就是金君,最後落到個被通緝的下場。
這還不算完,本來老老實實的跑路,安安分分做人,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可不管到哪都會遇到事情,被人搶劫,被人襲擊,被人盜竊,被人……
就連任八千有時候都忍不住懷疑,R國治安怎麼這麼差?好歹也是個大國啊!那些在R國工作上學的華人都是怎麼在那活下來的?
好在此時終於離開那個治安糟糕透頂的國家了,這輩子都再也不去了。
任八千此時回想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都覺得簡直太倒黴了。別人一輩子不一定能碰到一件的事,自己幾個月內全碰到了。
若這裏沒吡赤的功勞,他打死也不信。
可不是是禍福相依嗎?怎麼隻有禍,沒有福?福在哪呢?
唯一能讓他有那麼一點安慰的,就是死的不是自己。
“吡赤的詛咒要多久?”任八千又忍不住問道。
“短則三五年,多則不知道。”女帝淡淡道,隨後補充一句:“有朕在,你死不了。”
任八千心中一暖,心裏一蕩,朝著女帝的手抓過去。
“啪!”
任八千看看自己變得跟豬蹄一樣的手,一臉哀歎:“紫霄,腫了!”
女帝鼻子裏哼哼一聲,仰著臉懶得看他。
當遠遠看到前方城市的時候,女帝提著任八千,一閃身出現在路邊。
“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
在許願池投下了希望,
那群白鴿背對著夕陽,
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任八千哼著曲和女帝二人來到這次的目的地,布拉戈。
……
侯勇拿著地圖研究了半,隨口問了下旁邊的年輕女子:“思思,如果是你的話,這附近你想要去哪?”
思思往地圖上掃了一眼,想都不想道:“布拉戈啊!那可是最適合戀人以及散心的城市了。”
侯勇一拍大腿,他們可不就是一對戀人?
幾個月來一直形影不離,同出同入,還有之前他們經常一起去超市,還一起去過土耳Q,如果他們不是戀人,誰信?
那麼他們的目標八成就是:
“布拉戈,快,馬上訂機票!”
完話他便給上司打了電話:“我懷疑他們的目標是布拉戈,我現在就趕去!”
對麵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用一種鬆了口氣的輕鬆口氣道:“二組在昨就已經到布拉戈了。”
……
“琴鍵上透著光
透著光,彩繪的玻璃窗
裝飾著歌特式教堂
誰誰誰彈一段
一段流浪憂傷
順著琴聲方向看見
薔薇依附十八世紀的油畫上
在旁,靜靜欣賞
在想,你的浪漫
在看,是否多久都一樣……”
任八千此時覺得自己已經點滿嘻哈賦了。
走進這個充滿了繽紛色彩的城市,他覺得自己的心裏也歡快了起來。
不過自己還得先去買點紅花油之類專治跌打損傷祛瘀化血的藥膏。
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