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在往樹上爬的任八千痛呼一聲,那幾隻巴獸撲到樹下後在樹幹上借力一下就往上竄。
任八千哪怕已經爬了兩米多高,仍然被一爪子撓在屁股上。
借著上方一個比較粗大的樹枝,任八千直接翻了上去騎在樹枝上,那幾隻巴獸還在下麵努力的往上跳。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東西不會爬樹,雖然能借著樹幹往上跳的更高一點,卻夠不到離地三米多高的任八千。
騎在樹幹上的任八千就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痛,“該死的,差點被**。”
任八千罵了一句,看著下麵幾隻巴獸,如同奪妻之恨一般。現在你們夠不到我,該你們倒黴了。
將十字弩從後背摘下來上了一隻箭,向下瞄了一下後勾扳機,隨著一聲慘叫,一隻巴獸的身體被從上而下的弩箭貫穿。
一隻巴獸的死亡讓另外幾隻更加憤怒起來,一個個人立而起扒著樹幹卻怎麼也爬不上來。
“混蛋,你們可千萬別走。”任八千一邊齜牙咧嘴一邊一隻接一隻的瞄準,竟然敢摸自己屁股,怎麼也得報仇,真當自己的屁股是那麼好摸的?
當他射殺了第三隻的時候,剩下的三隻巴獸終於有了退意。
朝著任八千呲牙叫了幾聲後掉頭往來處跑了回去。
任八千舉著十字弩,瞄了一會兒後又是一支箭射出去,卻是射傷一隻巴獸的腿,被那隻巴獸慘嚎著帶著弩箭一瘸一瘸的消失在視野中。
等那幾隻巴獸走了,任八千才有點遺憾的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手血,疼的要命,讓他連坐都不太敢,隻能另外一半屁股坐在樹枝上。
爬樹果然是野外生存的必備技能。
幸虧時候經常和爸爸去鄉下看爺爺,也沒少掏鳥蛋,練出一身過硬的爬樹技術。
否則六隻巴獸,哪怕自己有槍估計也落不下好。
就算能保住命,自己也要受一身傷,就不單單是屁股有點傷的事情了。
那幾隻巴獸離開,任八千倒沒急著下樹。心裏頭琢磨著,好像血腥味能引來野獸是吧?
要不然把那幾隻巴獸剖開放血,看能不能吸引些動物過來?
反正讓自己去找那個狽也不知道去哪找。如果引來最好,如果沒引來,自己大不了就在這樹上呆到明中午了,總比自己到處亂跑要安全。
任八千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似乎不錯,心裏也輕鬆下來。
如果這樣的話,熬到明中午似乎不難。
隻要引來什麼動物自己再打兩隻,哪怕打不到狽也能回去交差了。
此時他沉浸在自己找到輕鬆熬到明的辦法的喜悅之中,屁股也感覺不那麼疼了,臉上也帶著笑容,隻覺得一陣神清氣爽,就差唱個威風堂堂了。
“先把那幾隻巴獸的血放出來,把弩箭收回來。”任八千打定主意從樹上溜下去,一隻隻將巴獸的屍體拖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接著把弩箭拔下來也不擦就直接放回箭袋裏,再抽出軍刀來挨個給巴獸肚子刨開,讓他們的血腥氣散發的更濃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