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房間被各種儀器占滿,顯得更加狹窄,麵容姣好的少女擠在儀器中津津有味地吃著泡麵,時不時的還拿出手機刷刷微博,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現在還會有人玩微博?你在逗我吧?”
突兀的聲音使得少女握住筷子的手微微一僵,她抬起頭,不知何時一個黑著眼圈的男生已經站在了她身旁。
“嗬嗬,關你什麼事,倒是你,擼多了吧?”
少女回過神後一聲冷笑,從座位上站起來,她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於是便無視了他驚愕的目光,直接指了指身旁的巨大儀器,說道:“躺進去。”
“喂喂,這裏的女人都是這麼蠻不講理麼?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啊?”
許路錚吐槽著,可還是按著少女說的躺進了儀器內。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是很老實。”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我趕時間呢不跟你計較。”
看著躺進儀器的許路錚,少女的麵容一下子嚴肅起來,她輕吸一口氣,纖長的手指敲擊在屏幕上發出一道道指令。輕微的儀器運轉聲響起,許路錚的身體被瞬間鎖死,他閉著眼睛回想前天被茹靜粗暴地按在地上注射藥劑的情景,感受著冰涼的液體再次流過全身。
但這種舒爽的感覺隻會出現一瞬,下一刻,許路錚的眼角微微抽動起來。
無法形容的感覺,不能說痛苦,但也絕對不是享受,許路錚閉上眼,牙床微微顫抖。
少女看著他變形的身體,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同情,同情的並非是眼前所見,而是他正在被改寫的命運。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就是了吧,都是瘋子。
……
銀亮的合金高台上,茹靜靜靜站立,冷然注視著下方混亂的人群,在她身下,幾百名年輕士兵聚在一起,麵容或不屑或猶豫,但最終的目的一致,可能是礙於包圍著他們的那些機槍,暫時還沒有再做出什麼更加瘋狂的動作。
“茹靜,我們畢竟認識,明說,我絕對不會上那****戰場。”
說話的是位軍裝穿的一絲不苟的年青軍人黃逸文,相對於其他麵容平平的士兵,黃逸文便算得上是軍草了,同時也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和領頭人,作為國防部長的外孫,當然可以有這樣的能力和魄力。
茹靜麵無表情地看著黃逸文,等待他接下來的說辭。
“我知道現在情況緊急,隻有我們才能對戰局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不過憑什麼我們去拚命,那些從一開始就悠閑自在的人現在還能悠閑自在?我比較自私,不喜歡用自己的命去造福那些蛀蟲,當然,如果你們能把他們全殺了,我也就無所謂了。”
茹靜微微眯起雙眼。很簡單的說辭,卻也極有帶動性,在這種命不由己的時期,無疑成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這種情況已經被我們納入了監察範圍,整頓會在與斯諾米戰鬥期間同時進行。”茹靜說道。
“別用這種腔調說話行嗎?你以為你說的誰信?”黃逸文嗤笑道,引得周圍又是一陣言論。
和黃逸文一同到來的也有不少稱得上是精英的人,即使沒有豐滿的實戰經驗,但豐富的理論知識也足夠強大他們自身的實力,茹靜深知這一點,因此在感到憤怒的同時也隱隱生出無力感,如果沒有那些將他們包圍住的槍口,此時的局麵她可能都無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