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在他還是象往常那樣來到三味書屋的時候,他便發現自己錯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象往常一樣,來到三屋書屋的時候,隻見這裏已經站滿了人,無數的人手裏拿著武器,這些武器五花八門,各式各樣,即有長刀短劍,也有鋤頭釘耙,他們把這些武器拿在手裏,四處揮舞。
很多都是他認識的村民,隻見住在阿貴叔邊上的大德叔的手裏拿著鐵製的掃帚,正在大聲嚷嚷地對著旁邊的另外一個村民說著話:“蘭順,你什麼意思?帶著你家裏的這個破簸箕,你真以為你這玩意可以做武器?敵人打過來的時候,你是想象烏龜似的頂在頭上吧?”
蘭順叔住的地方離大德叔家有點遠,不過,這並不妨礙兩個人的鬥嘴:“大德,大德,你真以為自己有德?有德,你就不會說別人的短處啦,我的簸箕怎麼啦?不比你的掃帚強?別忘啦,你的掃帚離了我的簸箕還能做什麼?”
一個瘦瘦高高的村民蹲在他們腳邊,仰著脖子說:“兩位,別爭啦,你們說,長風他們到底怎麼死的?他們去黑風穀做什麼?怎麼會在那裏碰到響尾蛇?”
另外一個村民說:“都別說啦,這一次,武師傅帶隊,大家齊心一點,大德,蘭順,我說你們兩個就老實一點,這麼多年,我們都沒進過黑風穀了,千萬別出什麼意外。”
還有一個村民說:“對了,老武派人來叫我們的時候,他說是什麼事來著?”
稍遠一點的一個村民說:“老武說,這一次,我們就叫出征黑風穀。”
很多人都叫起來:
“是的,出征黑風穀。”
“多少年了,我們又到了結隊出征的時候。”
小魯這才知道,昨晚武師傅在聽了自己說的話之後,武師傅便有了決定,自己誤解了他。
他在人群裏走動,看到大倉鼠他們也夾雜在人叢中。
他和大倉鼠沒什麼話說,正好一個人走到他的身邊,一下拍在他的肩頭,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兔尾巴。
卻見得兔尾巴興奮異常地對他說:“小魯哥哥,武師傅說要帶人去黑風穀,你把昨天的事給他說啦?”
小魯點了點頭,說:“不過,武師傅好像隻對那隻鵝和那隻狗感興趣?”
牛蛋卻是走了過來,對他說:“什麼鵝,什麼狗?”
昨天去獨望丘找小魯的是馬臉,雞爪子和兔尾巴,牛蛋他們對獨望丘的事都不清楚。
當下,小魯就給他說了。牛蛋聽得莫名其妙,說:“武先生不是說去黑風穀調查長風叔他們的死因嗎?”
小魯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兔尾巴卻是說:“不會的,不會的,小魯哥,我給你說,現在村長沒在村裏,村裏就由武師傅和文先生兩個人負責,前兩天長風叔他們死了,武師傅一定也在想辦法,這次前去黑風穀,一定是為了調查長風叔他們的死因,就是不知道那隻野豬還在不是,唉,好可惜,當時我們把它宰了就好啦,我們把它宰了,今天我們就不用跟著去了。”
大倉鼠卻是走了過來,瞅著兔尾巴說:“你以為武師傅會要你跟著去,就不怕你拖後腿?”
兔尾巴瞪著大倉鼠說:“宿榮,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想去黑風穀?”
大倉鼠卻是說:“你想不想去你自己知道。”
就在這時,有人叫了起來,說;“好啦,老武過來啦,有什麼話,聽老武的,大家別忘啦,現在,老武和老文,才是水月村的主事人。”
又聽得有一個聲音在小聲地說;“那我們今天去黑風穀,文先生知不知道?”
卻見得武師傅穿著煥然一新地走了過來。
今天的武師傅,和平時完全不同,今天他穿上了一身武士腿,腰上束著武功帶,胸口鑲著護心鏡,腿上打著綁腿,腳上踏著一雙結實耐用的獸皮靴。
他向來拿在手上的兩隻大鐵蛋不見了,這個時候,他的手裏執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他把鋼刀插在後背,一下跳到棋盤旁邊的石桌上。
他對圍在三味書屋門口的眾人說:“今天,我把大家找來,還是為了前段時間長風他們的事,前段時間,長風他們死在黑風穀,很多人說我和老文冷血,無視村裏兄弟姐妹的生死,這也怪不得大家,因為,長風他們五個死得實在是蹊蹺,我們也沒有頭緒。現在,我得到消息,黑風穀裏有了線索,我這才把大家如集起來,我們大家一起前去看看。”
周圍的眾人都在說:“好,我們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