唦唦~
在這個漆黑的夜晚,承都城外的森林中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十五歲的的男孩,另一個是二十歲的青年男子。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個男孩眼泛銀光,猶如這天地的主宰者。它側身而站,一手執尺,直指麵前的那名男子。而那名男子他卻低著頭,渾身顫抖著,好像一個正在求饒的的小人,而麵前的這個少年這是他的主人。他正是杜嚴平,而那個男孩,仿若天地主宰的男孩,正是趙文軒。
此時杜嚴平的心中也如著眼前的一幕不可思議,他在害怕,他在恐懼,他在麵對一個修為比自己低兩級,而且還比自己小五歲的孩童時,他退縮了。盡管他一直在對自己說:衝上去,衝上去,隻要將他殺掉就可以解除這一影響。但他還是不動,因為趙文軒身上所散發的威壓,使他沒有了一絲氣力。
“審天之威,豈容爾等狗輩褻瀆!”趙文軒一個字一個字的憤怒的吐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神聖,莊嚴的氣息,仿佛這句話就是天地至理,不容他人違抗。
杜嚴平還是不吭不動,但是他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滿目絕望,像是正在求饒的小人隨著他主人的一聲令下,最後的希望也破沒了,再無回旋的餘地。因為他已將自己劃入了趙文軒所說的狗輩中人。
突然,他原本恢複下來的麵容又扭曲了起來,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滿眼陰毒的看著趙文軒。他腳尖一點地,向趙文軒爆射而來,劍過頭顱,腰成彎弓,顯然他準備全力一搏。
趙文軒神態自若,以杜嚴平認為極為緩慢的速度擺好姿勢:左腳後移,半蹲——弓步;雙手合握,擎尺——橫檔。
“鐺!”一聲金鐵相撞的清脆之音在這片原本寂靜的樹林中久久不散。
倆人都在僵持著,驀地,趙文軒雙目中的銀光變成了一紅一藍,同時懲天尺上的“離”和“坎”雙印血光大放,原本死氣沉沉的懲天尺一下子變得生氣勃勃,其上散發出的不再是陰森森的死氣,而是充滿生氣的水屬性和火屬性的靈氣。
“喝!”趙文軒低喝一聲,雙手發力向上一挑,杜嚴平倒飛而出,在空中翻了幾個後空翻卸完殘留餘力後才落地。但他落地後並未再次攻擊趙文軒,而是轉身快速的承都城中跑去,顯然他還有餘力。原來剛才杜嚴平並沒有對趙文軒使出全力一擊,而是裝模作樣的擺出了一副‘我使出了全力的樣子’目的就是逃跑逃跑。
因為他在趙文軒那雙發光的眼睛麵前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充滿了君臨天下的高傲,威嚴和神聖的不容侵犯的眼睛,一切被他注視的生物都要向他卑躬屈膝。
所以杜嚴平不敢與他對戰,隻有逃跑。
趙文軒見杜嚴平向承都城逃去,一聲冷笑,展開剛才用來躲過杜嚴平那致命一擊的步伐向杜嚴平追去。
這套步伐正是剛才趙文軒眼前閃過的那副畫麵中的那個青年使用的步伐,此步伐變化無常,每一個動作中間根本不用銜接就可以轉換到其他動作,很像亂環錯,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攻擊之法,而一個是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