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得加個木暮。木暮是老小,是小妹,性格很普通,但有一個好腦子,非常適合當幕後黑手掌控全局。她管束也掌控著兩位大哥。正是有了這個小妹的加入,他們的搭檔才是優秀的。文武木暮,才能讓人放心。
而我與他們之間的那個特殊聯係,也牽在木暮身上。
那天被打完後,我奶奶看著鼻青臉腫的我就向她閨蜜提議:看這兩個孩子年齡相仿,又那麼能玩到一塊去,不如定個娃娃親吧!
奶奶的意思是:等到過門後再收拾你個小丫頭。
那閨蜜估計知道奶奶的意思,就趕緊讓木暮給我賠禮道歉。娃娃親的事也礙於麵子答應了,但僅限於口頭上。
按理說,這樣的約定隻是一時興起,我奶奶也不是那種較真的人,說說也就過去了。可無奈,當時我和木暮都沒取正式的名字,於是我奶奶和她奶奶趁著喜慶勁兒一商量,幹脆就叫個情侶名,我叫趙早,她叫木暮,朝朝暮暮。
之後我母親聽說這名字的來曆,覺得特好,我當時小,也傻不愣登的覺得挺好,就這麼一直叫了下來。後來聽說木暮也沒換名字。
其實聽起來挺尷尬的。
後來,也和他們見過幾次麵,但自從父親失蹤後,母親完全崩潰,奶奶也傷心透頂,我便沒和他們再見過麵。
然後,就一直到了現在。
一句話總結:我們不算熟悉,但印象很深刻。
那麼,怎麼在這裏碰到了他們?難道真被李嘿嘿說中了,我們剛才經過了空間通道,這裏是很遠的另一處地界,不是耀日森林,所以他們才會出現?
我這樣想著。
而麵前,木暮瞪了我半天,才難以置信的喊道:“趙早?!”
“啥?”蚊子和木武也都瞪了半天了,仍然在迷糊著,聽見木暮的話,同樣難以置信望向我,喊:“妹夫?”
……
我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奶奶提出要訂娃娃親時,他倆答應的最歡了。原因竟然是以為一定會有一個訂親宴,然後就可以吃席了——吃席……
不過想歸想,我還是立刻就承認:“是,是我。”然後指著李嘿嘿道:“這是我朋友,讓他轉過來吧!”
噗嗤——
蚊子沒理我,但最先笑了出來,然後是木武。
“哈哈哈——妹夫,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哈哈哈——破衣爛衫的,活脫脫的要飯小王子!”
“哈哈哈——就是就是。”
哈哈哈哈——
兩個渾人笑得我瘮得慌。
於是趕忙低頭一看,我不由得臉紅了。我和李嘿嘿這一路摸爬滾打的,身上的衣服滿是焦黑,還有些血跡,我想我臉上也一定萬分髒亂,一片狼狽。
很滑稽吧!
不過,木暮卻沒笑,非但沒笑還足夠鎮靜。及時的回答我:“不好意思。轉吧。”
李嘿嘿估計聽後麵的動靜聽的早都心癢難耐了,一聽木暮的話,立刻就轉了過來。
然後,兩個渾人笑得更加放肆了。
確實,李嘿嘿比我要狼狽的多,滑稽的多。
尷尬,我隻有尷尬。
而李嘿嘿不同,我非常明顯的聽到他轉過來後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看過去,發現他的表情一下子猥瑣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木暮的大白腿,像是被吸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