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把刀扛在肩上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一件事情。”他看著陰鷙男子,突然嚴肅起來說道,“今天你會倒在我的刀下。”
“你沒辦法攻破靈氣護壁。”陰鷙男子語氣平淡,平淡的像是在述說一個事實。
衛風並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陰鷙男子被洞穿的右腿。看著還不能移動的右腿,陰鷙男子也不再說話。
寂靜片刻,衛風把扛在肩上的刀放下,然後慢慢的朝著陰鷙男子走去,幹燥的落葉在他的腳下被踩碎而發出脆響,哢嚓哢嚓,讓人無端心煩。
兩人距離在拉近。
一丈……
九尺……
七尺……
五尺!衛風霍然出手!
又是五尺,這是衛風舉刀能攻擊到的最遠距離,衛風能及,可手持短匕的陰鷙男子卻不能及,這就是優勢,衛風一眼就看了出來。
如同海浪般綿綿不斷的攻擊雨點般落向陰鷙男子,小小的短匕也帶著靈氣將陰鷙男子護的密不透風。
“叮!叮!叮!叮……”
密集而不斷的尖音持續響起,衛風和陰鷙男子就像兩塊海中礁石,各自巍立不動,一個攻一個防相持不下。
突然陰鷙男子眼中寒光一閃,短匕突然如同毒蛇吐杏般探出,匕首之上突然有神秘的紋絡閃現光彩,強大的靈氣被猛然壓縮,一束無形的能量突然暴射而出,這正是陰鷙男子所會的兩個靈技之一,通過壓縮靈氣而使其獲得更大的破壞力和更快的速度,用短匕使出更具突然性,在陰鷙男子兄弟三人還在當刺客的時候靠著這個靈技擊殺過不少人。
衛風猛的偏過頭,可是臉頰上還是出現了一道血痕,如果不是他動作快,估計現在已經時一具屍體了。
他這是在幹什麼?入院試不是不允許出現致命事件嗎?靜閣的入院試監督者怎麼會沒動靜?他這是要……殺我?
一陣驚愕,衛風突然反應過來眼前這人是真的要殺他,而不隻是讓他失去戰鬥力,這場戰鬥似乎已經不是普通尋仇,隻是他現在才看出來!
一道道無形能量束從各種刁鑽角度襲來,衛風要麼運刀斬開要麼用刀側擋去,陰鷙男子臉色蒼白明顯靈力後繼乏力,而衛風看起來也手忙腳亂,身上不斷出現傷口,有血不斷滲出,黑色的勁裝顏色愈發深沉。
又放出一道能量,陰鷙男子正準備再次積蓄靈氣以待下次攻擊,突然,衛風居然離開了五尺的距離,沒有離開,反而徑直撞向陰鷙男子。
衛風無法突破陰鷙男子的靈氣護壁,而拉近距離之後較長的獵刀相對短匕陷入劣勢,更加不利於衛風,陰鷙男子想不通衛風這麼做的目的。
不過這種時候有些事是不需要去仔細思考的,戰鬥靠的是直覺,瞬間便是勝負。陰鷙男子匕首刺向衛風心髒,而衛風一刀劈向陰鷙男子。
距離近到兩人之間不過一尺,衛風全力側身,躲過了要害,匕首紮進了他的左邊肩膀,而衛風的刀卻砍進了陰鷙男子持匕的手臂。靈氣護壁如同破紙般被輕易突破,鮮血迸濺,迷了人的眼。
持匕的手軟軟的垂下,鮮血不斷湧出,陰鷙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變成了這樣,錯愕的表情一覽無遺。靈氣枯竭,右手被廢,連大腿都不能動,陰鷙男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一記手刀將其擊昏,衛風然後從陰鷙男子身後的巨石中拔出了那支箭收好。
走回來看了一眼昏迷了的陰鷙男子,衛風又看了眼剛才因為戰鬥而失去了黃金包裹的黑色刀刃,然後搖了搖頭離開。他現在有更煩心的事,那就是這些人似乎真正的目的不隻是找她麻煩,而是要殺他,他不記得有誰和他有如此深仇,可是既然已經向他出手,那麼他衛風流一定會回以顏色,為了找出那個人,所以衛風還要去找那個獨眼男子聊聊。
“啁啾啁啾!”
小呆突然飛了過來,落到衛風的肩頭,他笑著摸了下它的頭,道:“你已經帶著林烈他們回到隊伍了吧,怎麼樣,他們走到哪裏了?”
小呆偏頭朝向他發出一陣“啁啾啁啾”的鳥語,本來還是笑著的衛風聽完這些之後臉色突然一變,擔憂和憤怒一閃而逝,腳尖一點,衛風就身化一道殘影向著一個方向急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