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化街新開一家酒吧,奴才去不?我請客!
奴才是我初中同學,姓河叫奴財,他告訴我這是他自己去改的名字,以前叫河麗,當時被小學同學叫成娘炮一氣之下就改的,至少這個霸氣!初中開學個人介紹時班裏也是一陣大笑,不是被叫成奴才就是財奴!奴才五官長得很俊,隻是太胖,瘦下來絕對美男子一枚!這時他在玩一款網絡遊戲,自從奴才他爸炒股發財後,他就從這遊戲裏1萬名都上不去的渣馬上就到了前10;還一直強調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他爸才有這樣的機遇和運氣!聽到我請客後就從錢包裏拿出兩張100遞給我說遊戲馬上就要國戰了,叫我自己去,如果沒有我這主力這幫派肯定被虐成狗,這幫主還他媽舍不得充點錢,他身上的裝備都他媽我打BOSS爆出來的,還他媽一直強調自己是幫主沒有好裝備怎麼帶領我們這個幫!我不想聽他廢話,穿好鞋沒有猶豫就去那家新開的酒吧。
現在是下午4點,走到離門口還有一個馬路,一股高端感襲來,門口比昨天經過時多了6個黑衣墨鏡保鏢,可能是店主雇來防止酒後鬧事的。本來就沒來過酒吧,今天就要奪走第一次想想還有點小激動,看到有保鏢更是安下心來了。我不是那種怕事的人,但真的很怕酒後鬧事的人;
甩了甩頭發就以一種經常來的走路姿勢過去了。
“先生,現在不營業。”離我最近的那個保鏢攔住了我,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動手動腳攔著我,行,你們人多,先放過你們。“為什麼不營業?”脫口就問出來了,現在想想真是那個後悔啊!說完我臉上就挨了一拳,這一下我懵了,順著對方的手勁就倒旁邊的石頭上了,然後就聽見有人似乎說“趕緊滾,別礙事”
似乎是昏迷了一會,那一下真是太疼了。睜開眼發現已經天黑了,我本以為我會躺在醫院的病房裏輸著液,誰知道還是在躺在酒吧門口,隻是那幾個保鏢不見了,但是酒吧正在營業。
我站了起來,拿起手機要報警,相信法律還是有公正存在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吧,人都不見了,本能的摸了一下被打之處,還好沒把臉打歪,那保鏢那麼壯應該是手下留情了。
在酒吧外麵躺了那麼久臉都不知道往哪放,看看表準備回去睡覺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表不見了,那表是我爺爺給我爹我爹給的我,大概是70年代的,弄丟不得被亂棍?
附近掃了一圈,由於天太黑沒有找到,自認倒黴,不僅丟人還丟表。就在準備走的瞬間,發現酒吧門內有一小孩一直看著我,也是,半夜在酒吧門口做這些我想都會看上幾眼吧,誰知道那小孩從一個小袋子裏拿出來一個東西,沒錯!就是我那傳了2代的手表。
那小孩拿我表幹什麼?不錯,果然識貨!正激動呢,就看見小孩往酒吧裏跑,本能的追了上去,那孩子似乎完全不怕我,難道那六個保鏢在裏麵,要引我過去?但是沒辦法,那表很重要。我爺爺對這表非常重視,說那個時代當時一名算命的說有可能會改變一生的東西;不過這小孩怎麼知道這表的重要性?但是小孩終究是小孩,馬上就抓到了他,這小孩也知道我抓到了他,把表雙手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