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他去找來愛德華之後,想要告訴我,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但是卻被一股神秘力量人給跟蹤,車禍,整個人直接從車子裏麵撞飛出來。
所以他現在捆得像是一個木乃伊。
不用調查,我就明白是大概是宮家那群喪心病狂的人,不過我不怕, 既然還沒死,必定還有救。
夏末影都能那麼長時間守著宮穆梁那個傻子,我有什麼不能的呢?
我每天都在床邊跟他講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他春天來了,外麵開花了,我想去看花,等等等等。
他的父母親也來了,雖然是混****的,但是他的父親看起來很是儒雅的,穿著一個老式樣的長褂子,看起來倒是民國時候的教書先生。
他的母親知書達理,知道了這件事情很之後,也並沒有怪我,反而扭頭來安慰我。
我心裏麵很愧疚,很難受,我你寧願他們打我罵我,但是也不想要他們這樣對我。
他還在床上躺著, 一動不動,甚至我期待地看著他,對他說要趕緊起來,跟我生個孩子,我也想要跟宮家聯姻,可是他還是像是生了我的氣一樣,不理會我。
爺爺每天都抽時間過來看一眼,再看看那我,每次都搖頭,搖頭,再搖頭。
終於有一天,爺爺讓姑姑來了, 然後告訴我,要我去相親,要我跟其他男人結婚。
我拒絕了,可是在拒絕的當天,我竟然發現的,他的眼珠子竟然還會動。
於是,我每天都會離開一段時間,然後我給她請護工,然後回來之後就告訴他,我和某個男人出去做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然後告訴他,我很想念紐約,很想念我們的學校,那個男人說好了要陪我去學校看看。
紐約是我們愛情開花的地方,而那個學校也有太多太多關於我們美好的記憶。
而就在我終於忍受不了, 決定現實的時候,接到了醫生的通知。
說他可能不會好了, 我根本不相信。
畢竟前幾天他還是會動手指的頭,醫生說那隻是神經方麵的問題,很多死人被人敲著神經的時候,都還會-有反應。
我要被氣死了, 所以直接站在病床前罵他。告訴他我要結婚了,我要跟那個男人結婚了, 然後我們會去紐約定居,然後買下我最喜歡的那個房子,然後生一大堆孩子,組成一個足球隊。
我哭的淚眼朦朧,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不準!”
我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就見男人此時正瞪圓看著我,明亮的眼睛裏麵滿滿的全是我的倒影。
我不管不顧地朝他撲過去,在他臉上飛快地親吻著,愛撫著。
既然能醒來,就能痊愈。
很快,他出院了。
我們離開了這裏,兩家人開始商量著要訂婚。
而宮家的三個孩子都已經會在地上爬了。
甚至最小的小不點都會叫媽媽了,我很羨慕。
我比夏末影大很多,我想要做一個母親,一個真真正正的母親,生養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我想我們會帶她們去看花,去看這個世界,就像是他當年對我做的事情一樣,那麼認真,那麼專注。
但是我將這個事情告訴的他的時候,他笑了。
他告訴我,我是老婆,他們是孩子,根本不能通用一樣的方法。
後來,等我懷孕了,我看到他嚇傻了的模樣,忍不住笑彎了腰。
他好像從我懷孕之後,對我的肚子很是敬畏,但是我總是想要逗逗他。
我並沒有夏末影那麼幸運,可以就辛苦一起生氣下來三個寶寶,我還是比較普通的,一次就一個。
而就是這個普通的孩子,也費勁了我全部精力。
所以如果想要生足球隊的話, 我需要好多好多次。
每次我在抱怨的時候,他總說自己以後會更加努力,然後我們就能找各種理由折騰到天亮。
當然,這是在我生過孩子滿月了之後。
孩子是個女孩子,我給她去了一個外國名字,叫Sara,我希望她以後可以天天開心。
而我的男人從孩子生下來之後,就真的好像一個傻了的爸爸,簡直是個女兒奴。
甚至在床上的, 正在蓄勢待發的時候,他都能拋下我一個人去看女兒,這種樣子讓我真的很接受不了,所以每次每次總要吃醋。
我纏著他各種發誓,各種保證,然後才笑到了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著燈光下抱著孩子的我的丈夫。
現在歲月靜好,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