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儒風笑容滿麵的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已經淚痕斑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溫馨,然後冷著笑容從她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對不起,允許你接近我,隻是為了讓我能夠更清楚感知她。我在利用你。”
溫馨狠狠地搖頭,她用感受唄蹭了蹭自己臉上的淚痕,咬著唇瓣開口。
“不,我不介意的,我真的不介意的。小少爺您要挺住。您不是喜歡夏末影嗎?我現在馬上叫她來見你,好不好?好不好?”
齊儒風往空中飄著夏末影地方看了一眼,微笑著搖搖頭,聲音更是有些飄忽不定。
“不用了,她已經來了!”
夏末影伸手緊緊地捂著嘴巴,閉上眼睛,眼淚簌簌而下。
是的,她來了。
至少,現如今讓她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一個人這樣默默地關心著自己。
齊儒風好像剛剛說的話太多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搖頭。
“我有點累了,你們別吵,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
“小少爺!”
眼看著他的臉色迅速的灰敗下去,溫馨飛快地撲了上去,慘叫著開口。
隻是身子才剛剛衝他撲過去,就被福伯給伸手攔住了。
“我們出去吧!小少爺,他想要好好地休息一會兒。”
“可是……”
溫馨淚眼朦朧地看著病床上呼吸微弱的齊儒風,心情複雜難辨,可最後還是被福伯給拽走了。
夏末影慢慢地朝下麵飄了過來,她站在床邊,伸手想要觸碰到他的臉,可是在手指穿過之後,她就絕了自己的想法。
她就那麼呆呆的站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齊儒風就那麼一點點的沒了呼吸。
也不知道自己站了究竟有多久,她眼睜睜地看著病房的門被人大力推開,一群人直接鬼哭狼嚎地走了進來。
她咬緊了唇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的確是自己欠了他的,兩條命。
周圍似乎地動山搖起來,夏末影皺緊了眉頭,眼看著自己周圍的一切慢慢扭曲開來。
她慢慢睜開了眼睛,過於刺眼的光線,讓她不由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白花花的地方,就跟自己剛剛待著的地方一樣。
鼻尖裏還充斥著弄弄弄個的消毒水味道。
這裏是醫院?
還來不及她想太多,轉頭就看到躺在旁邊床上睡著的父親,和自己床邊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已經陷入沉睡當中的母親。
她努力地回想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
記憶好像是從自己被那個硫酸給潑了之後才出現斷層的,不,是完全沒有記憶的。
她緊皺著眉頭,想著那時候出現的情況。
可是外麵的門卻被人狠狠地一腳給踢開,這群人來勢洶洶的,雖然一個個身上穿著製服,可根本看起來就不像是那麼回事兒。
“你們,是誰?”
巨大的聲音將謝雙惠和夏東河吵醒了。
夏東河當先站了出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衝著他們大聲吼叫道。
謝雙惠也急忙站在夏末影的床前,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們。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