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水,潑醒。”
有些時候,不是他們太過分,而是逼不得已。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眼睛不由轉向夏風,等待著她的指示。
夏風眉頭一皺,衝著他們點頭,介紹到。
“這位是夫人的弟弟,你們叫他夏先生就好。”
兩個人應了聲,馬上端了鹽水過來,將男人給潑醒了。
“啊……”
鹽水澆在傷口上那種疼痛至極的感覺刺激著男人的整個感官,他慘叫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勉強地睜開已經紅腫不堪的眼睛,他的視線灼灼地看著麵前的幾個人,冷笑一聲。
“哼,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
聲音有些微微嘶啞,甚至還帶著一種報複之後的痛快。
夏末景慢慢的走過去,冷冷一笑。
他蹲下身子,輕輕地捏著對方的下巴,手指一擰,隻聽“哢擦”一聲,下巴被卸了下來。
“事情是你做的?那好,我也不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隻要,我姐姐嚐過的滋味,你也來嚐嚐。”
他冷冷地轉眸,雙目冰寒地刺骨。
“給我弄一大杯濃硫酸來。”
他在一大杯上麵咬了重音。
男人飛快地搖頭,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懼怕。
可惜全身都被繩子綁著,根本就掙脫不開。
眼見著很快他們將盛著硫酸的杯子遞給夏末景,他狠狠心,咬咬牙,眼睛朝旁邊的牆上看過去,不由閉上眼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撞了過去。
夏末景冷笑一聲,眼疾手快地扯了他的繩子,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人給拉了回來。
他下巴被卸掉,根本無法開口。
看著夏末景的眼神滿是懼怕,他低頭狠狠地跪在地上磕著頭,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混合著臉上的血跡,口中還不斷嗚咽著什麼,看起來尤其猙獰。
夏末景冷笑一聲,手中將要倒出的濃硫酸重新放在手裏麵,他冷冷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居高臨下地開口。
“怎麼?敢做不敢當?你剛剛不是還挺硬氣的嗎?難道說潑硫酸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夏末影一個女人都被潑了,你一個大男人就不敢嚐試嗎?”
越說越生氣,他伸出一腳狠狠地踢在男人的身上。
對方悶哼一聲,整個人趴倒在地上,嗚咽著。
夏末景慢慢蹲下身子,赤紅色的眼睛帶著瘋狂,伸手直接捏著對方的下巴,一拉一提,重新將他的下巴給接上。
“說,究竟是誰在後麵指使你的?”
他眼中的恨意,讓人心驚肉跳的。
男人狠狠地打了個寒噤,臉上的表情滿是羞慚和痛悔,以及略微的驚恐。
他衝著夏末景跪下,一下一下地磕著頭。
“先生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夏末景冷哼一聲,饒了他?
怎麼可能?夏末影現在還在醫院病床上躺著,他是理工科出身,沒有誰比他更明白,濃硫酸接觸身體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該死的!
究竟是誰?
伸腳狠狠地踩在男人的手指上,慢慢地擰了兩下,他咬緊了牙關,聲音已經冷酷至極。
“說,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