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影,你敢說,這難道跟你無關?還是你敢說,這件事情不是導演做的?”
夏末影眉頭皺的簡直能夠夾死一隻蒼蠅,她咬牙看向蕭清羽,心中恨不得她直接去死。
渾身因為怒氣而緊繃著,她咬緊牙關才忍住自己渾身洶湧的怒意。
該死!
“蕭清羽,好好地人不做,你非要做一隻狗嗎?可以不管不顧,喪盡天良地朝自己的導演撲過去?你究竟還是不是人?”
她真的氣壞了,說話地時候連手指都在顫抖。
劉國梁同樣氣的臉色鐵青,可當夏末影站出來的時候,他隻冷冷地眯了眯眼睛。
她不是說自己置齊萱萱於死地嗎?那她,就是第二個齊萱萱。
蕭清羽死死地咬著牙,冷冷的睨著夏末影,同樣冷笑。
“是誰把我變成這樣子的?是我嗎?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勾引顧君逸,如果不是你勾引導演,你會爬到現在的這個角色?”
兩個人直接火力對轟,看呆了一幹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們。
幹了這麼多年的記者,他們還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圈子裏麵可以有人敢膽大妄為到將私下的事情擺到台麵上來說。”
對於一個咬了主人的狗,哪家主人都不會再收留他。
如今的蕭清羽也是這樣,她孤注一擲地想要將夏末影拉下水,孤注一擲的想要留下顧君逸。
甚至,不擇手段。
“我的角色是我自己靠我的能力拿到的,誰在我試鏡的時候給我挖坑設套?又是誰一次又一次地在拍戲的時候對我假戲真做,讓我屢屢受打?”
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但是記者們沒有一個開口的,他們忠實地用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切,腦海裏麵已經天馬行空的開始想象著,自己一會兒回去之後,究竟要怎麼動手,怎麼撰寫稿子。
“哼,說的比唱得還好聽。你是想要……”
蕭清羽繼續開口,隻是話才說一半,就被顧君逸打斷。
“夠了!小羽,喜歡上小影是我的事情,那天晚上在酒店裏麵,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是都知道嗎?你難道就不能寬宏大度地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嗎?”
他痛心疾首的看著蕭清羽,就好像這件事情都是她的錯一般。
哈!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蕭清羽冷哼一聲,慢慢的湊近了顧君逸,壓低了聲音,冷笑一聲。
“顧君逸,你以為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明天你就鋃鐺入獄。而且,等你死了,我會帶著我的孩子一起下去陪你。”
陰測測的聲音,猛然讓顧君逸打了個冷顫,他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蕭清羽的詭笑。
他早該知道的,他一直隱藏的那些東西,根本就藏不住。
蕭清羽伸手緊緊地捂著胸口,像是心碎一般地看向顧君逸。
“寬宏大度?君逸,我那麼愛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你現在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好不好?你要知道,i夏末影她不愛你的,她隻是想要玩玩你而已。她有未婚夫的。”
經過了提醒,眾人才明顯想到,在那天夏末影他們獲救的那天,夏末影的確跟一個男人關係曖昧,而且是真的求婚了。
顧君逸雙手攥拳,骨節因為大力而突出泛白,他死死地咬緊牙關,眼神複雜地轉頭看了一眼夏末影之後,狠狠地閉了閉眼睛,垂下了眸子,聲音低微卻尤其清晰。
“是,那天晚上,我和夏末影在一起……”
停頓一下,他狠狠心,將下麵的事情說了出來。
“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夏末影伸手重重地拍向桌子,厲聲喝道。
“顧君逸,你特麼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該死!
夏末影對顧君逸怒目而視,臉上的表情尤其難看。
他怎麼會在這時候反水?
“顧君逸,你前後言行明顯不一致,你不該解釋一點什麼嗎?我倒是要聽聽,那天晚上,我究竟跟你做了什麼?”
前塵舊事撲麵而來。
“對不起,我永遠不會後悔。我寧願上我的是隻狗,也不會讓你碰。”
夏末影當初那狠絕的話,如今還猶言在耳。
顧君逸神色變了幾變,想到了蕭清羽的威脅,他最終才咬牙開口。
“對不起,我承認了你保密的。”
蕭清羽得意地看著夏末影,冷冷地扯扯唇角,冷笑一聲,不屑地開口。
“現在,夏末影,你還敢指天對地地說,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嗎?”
整個大廳,一片寂靜。
“她敢!”
身後緊閉的房門被人狠狠地推開,一道昂揚高大的身影逆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