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穆梁和夏末影他們其實也不過是陪太子讀書,人家現在要去看,他們自然不能攔著。
所以,一起走唄!
眾人默契地上了車子,又朝來的地方駛了過去。
夏末影半倚在宮穆梁的身上,偷偷地戳了戳男人腰間軟肋處,衝他壓低聲音擠眉弄眼地開口。
“宮穆梁,你難道真不知道?”
她還就不相信了,這男人從來都喜歡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宮穆梁抿抿唇,點頭,悶聲開口。
“知道。”
夏末影涼涼地掃了對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來,冷哼一聲。
“是嘛?所以,你這是在看我們笑話嗎?白走了這麼長時間路,為坐的很難受好不好?”
其實,這不過是為了撒嬌。
從早上坐飛機到現在,雖然都是坐著,可至少身下的座位很舒服,一點都沒讓她受罪。
宮穆梁眉頭倒是真的一皺,低頭垂眸,狐疑地看著夏末影。
“不然,坐我懷裏?”
此話一出,夏末影直接臉色爆紅。
狠狠地掐了一把宮穆梁的軟肉,再三百六十度旋轉。
明顯感覺男人倒吸一口冷氣,肌肉緊繃,她這才小心翼翼地環視一圈,不期然對上夏末景和父母親那種詭異的眼神,急忙打了個哈哈。
“那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主要是我感覺我坐得累了。”
旁邊夏末景嗤笑一聲,不屑地衝夏末影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你累了?明明是姐夫更累,好吧?你可是枕了人家肩膀一路,人家都沒說自己肩膀太累,好不好?”
夏末影楞了一下,轉眸看向宮穆梁的肩膀。
弟弟不說,她還沒有注意到。
剛剛下車的時候,宮穆梁的肩膀就有些別扭。
“那個宮穆梁,你沒事吧?我剛剛隻是……我說著玩的,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別傻不拉幾地悶頭不吭聲,知道不?會哭的孩子才有肉吃。”
宮穆梁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末影,點頭。
“好。”
旁邊坐著的謝雙惠和夏東河對視一眼,紛紛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滿意。
不管這男人長得這麼樣,身價又有多高,隻要對小影好,他們就沒有阻攔的理由。
前麵司機直接將人帶到了市政府內。
一路暢通無阻。
夏末景驚訝地轉眸看向宮穆梁。
他們父母親不知道,可不代表自己不知道。這種地方,滿是什麼車子都能進的嗎?而且,還不用說直接暢通無阻,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攔?
再看夏末影那無所謂的臉,他心中的波浪更大。
自家這個傻大姐究竟是知道所以不擔心,還是根本無知者無畏?
她究竟知不知道,宮穆梁是什麼人?
不,他應該早就想到的,他還從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夠有能力將那個球隊所有人的簽名集合在一個籃球上的。
為什麼,這些東西他全部都給無視了?
想到這裏,他後背被冷汗打濕,看向宮穆梁的眼中滿是探究和警惕。
似乎發現了夏末景眼神,宮穆梁眯眼看過來,隻是輕輕地頷首一下, 眼神重新又回到了夏末影的身上。
“你好,請問夏東江在嗎?”
找到夏東江的所屬辦公室,夏東河有些謹慎地詢問道。
畢竟是自己弟弟上班的地方,他不想落下什麼話柄。
“你是誰?夏東江現在不在。”
裏麵的人皺眉看向夏東河,目露探究。
可在看著對方那小門小戶的打扮之後,忍不住冷嗤一聲,連眼神也變得不屑和嘲諷起來。
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看來又是什麼夏東江的窮親戚。
想到這裏,直接皺眉像是趕蒼蠅一樣,直接沒好氣地揮揮手。
“走開!走開!走開!他不在,就算在了,估計你的事情也不會管。真是的,隻要他發達了,什麼窮親戚都湊上來。”
顯然這句話傷了一個正殷切期待見到弟弟的哥哥, 夏東河咬著牙根,臉色爆紅。
“你亂說什麼?我是他哥哥,親哥哥。”
那人“咦”了一聲,好奇地看向夏東河。
“不可能吧?夏東江難道不是家裏麵的老大?聽說有個哥哥,但是很多年前已經死了。”
什麼?
夏東河瞪大了眼睛,臉色刷白的後退兩步,享受承受不住打擊地扶住了門框。
身後,一直聽著他們這般對話的謝雙惠臉色一變,急忙走了上來,衝著那人尖利地吼道。
“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他大哥就這麼好端端在這裏站著,你知不知道,僅憑著你這句話,我們就能去相關機構告你,投訴你。”
對方的話直接激怒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