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憂有些疲憊的從外麵回來,去夏末影房間沒找到人,於是拐道到宮穆梁這棟小樓裏麵。
可沒想到,剛剛進門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夏末影在裏麵嗎?”
她看向門口站著的像是哼哈二將的宮二和宮三,伸手揉揉隱隱作痛的眉心,開口。
宮三輕咳一聲,臉上的表情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那個……”
才剛剛說出兩個字,就聽到裏麵房間裏麵夏末影尖銳的聲音響起。
“啊……”
隻一聲,樂無憂直接黑了臉。
宮三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看向麵前的樂無憂,幹咳一聲。
“你有什麼事情嗎?不然一會兒等先生和夫人出來,我代為轉告?”
樂無憂黑著臉,聽著裏麵斷斷續續的那什麼聲音,直接轉身下樓。
“算了,我就在外麵等會兒吧!”
隻是沒想到,這麼一等,就是一下午。
索性,她直接拿出電腦開始看電視,閑著也是閑著,總比聽那個啥好。
宮穆梁打開門,渾身濕氣彌漫,穿著黑色的睡袍,目如星鬥一般燦爛,心情頗好地看向旁邊的兩人,吩咐。
“準備晚餐吧!”
樓下正坐在大廳中打盹的樂無憂聞言醒了過來,急忙叫住了宮穆梁。
“宮少,夏末影什麼時候能出來?我有點事情想要和她談談。”
宮穆梁轉了眸子,黑亮的鷹眸直勾勾的看著女人,許久之後似乎才想到對方的身份,搖頭。
“明天早上。”
說完,直接關了門。
樂無憂嘴角狠狠地抽搐幾下,感情自己這麼長時間是白等了?
咬牙冷哼一聲,她心中將夏末影罵了個狗血噴頭,最後狠狠地跺跺腳,離開了這裏。
門內,夏末影眯起眼睛,朦朧地看著宮穆梁走進,伸手推拒著對方的靠近,咬牙切齒地詢問。
“樂姐是不是在外麵?”
那咕噥的樣子,顯然已經累壞了。
宮穆梁伸手摸摸夏末影濕漉漉的頭發, 拿起旁邊的毛巾繼續給她擦拭著長發, 臉上依舊麵無表情,聲音也沒有任何波動的開口。
“沒有,門外是夏風。”
“哦!”
夏末影點點頭,伸手推開他,眯著眼睛就要坐起來。
“我要去找樂姐。”
宮穆梁伸手攔住夏末影,依舊一本正經。
“你學武比較累,我讓宮三去。”
學武?
夏末影無語,額頭上掛上幾條黑線,咬牙切齒地看向宮穆梁,直接憤恨地瞪著他。
自己這是學武累得嗎?明明是……
想到這男人將自己從上到下啃了個遍,她就忍不住噴對方一口鮮血。
冷哼一聲,夏末影咬牙切齒地開口。
“多謝你的體諒!”
“不客氣,應該的。”
瞧,說的多冠冕堂皇。
夏末影心中鬱卒,可無奈對方比自己強勢太多,最後她隻能壓下自己的煩躁,困頓地躺在床上,任由宮穆梁為自己服務。
嘴巴裏麵還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宮穆梁,你以後休想再碰我。”
隻可惜,男人有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兒,就看他那誌得意滿的眸子,就能發現。
清晨。
夏末影睜開迷蒙的眼睛,爽快地伸了個懶腰,可當感覺到渾身那被拆了重組的酸痛感之後,猛然想起昨天那慌亂的下午,頓時臉色就是一黑。
宮穆梁這個禽獸,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節製!
心中惱恨地將這個男人從頭到尾,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罵了一遍,夏末影才狠狠地出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擁著被子坐起來。
下麵某個地方時時刻刻地在提醒著她, 昨天經曆了一場怎麼樣的碰撞。
夏末影麵紅耳赤地輕哼一聲,忍著酸痛感下床。
可整個人剛剛離開床就悶哼一聲,如果不是她扶著床,就差點委頓在地。
心中不斷地咒罵著,夏末影深吸一口氣,平緩了呼吸,走到外麵的床榻上,拿過已經準備好的衣服給自己換上。
心中的憤怒稍微少了點,至少,這個男人還知道給自己準備一套衣服。
說曹操,曹操到。
夏末影這才剛沒坐在小塌上,雕花木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
宮穆梁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頓時出現在夏末影麵前。
夏末影咬緊了銀牙,俏臉上帶著濃濃的憤怒,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
“宮穆梁,三天不準碰我。”
可想到昨天對方那個過分方式,夏末影俏臉又是一陣爆紅。
“不,三天太少了,五天!”
宮穆梁走過來,也不說話,隻低了頭悶悶地將夏末影抱了起來,就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