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雙惠苦笑。
“醫生,他怎麼樣了?”
因為人已經暈厥,而且渾身滾燙高燒,幾個人隻能將人送到最進的醫院。
“因為過敏而暈厥,有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啊?
夏末影原本的三分憂心變成了十分擔心,咬唇看著病床上躺著,臉色泛著不正常紅暈的男人,忍不住氣不打一處來。
不能吃辣直接說就好了嘛,幹嘛這樣?
如果真出什麼事情的話,還怎麼讓自己嫁過去?
難不成冥婚?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宮二站在他們身後,看著夏末影臉上那一變再變的表情,忍了又忍才走出來。
“夫人,您放心,宮三已經接人去了,先生會沒事的。”
夏末影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隻是皮笑肉不笑的,尤其難看。
她眼睛骨碌碌一轉,好奇地詢問。
“你們先生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女人?難不成是有隱疾?”
“噗!”
宮二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他緊抿著唇瓣,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他們英明偉大的先生飄過去。其實很想知道,如果先生這時候醒來,聽到這句話,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既然我是你們夫人,不是應該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嗎?”
夏末影故意板起臉,冷聲質問。
宮二也恭敬地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的直視前方,規規矩矩的回答。
“對不起,夫人。我不是醫生,隻是護衛。”
話音剛說完,就見病房的門被打開,宮三帶著一個年輕人拎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嘖嘖,真是風流起來不要命啊!我之前咋不知道,先生還是一種這樣的人呢?而且,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年輕男人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坐在病床旁的夏末影,不屑冷笑。
宮二皺眉。
“黎先生,請慎言。要您來是給先生看病的。”
姓黎的冷嗤一聲,手腳利落的打開醫藥箱,從裏麵拿出針劑和針筒等東西,一把將輸液的針頭八下,動作飛快地將那細長的針頭紮進男人的血管中,慢慢的推了進去。
不到兩分鍾,一切搞定。
黎銘恩將用過的東西扔進垃圾桶,雙手插兜,拽拽的看向夏末影。
“你就是這家夥心心念念的女人?沒想到他半輩子打雁,最後卻被雁啄瞎了雙眼。”
夏末影皺眉。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難不成是宮穆梁的私人醫生?可這麼年輕的私人醫生,靠譜嗎?
她完全沒意識到,麵對男人挑釁的時候,自己首先並沒有為此憤怒,而隻單純為病床上的男人擔心。
“黎先生,這是夫人,請慎言。”
第二次,宮二再次出言警告。
宮三也在旁邊幫腔,伸手拽拽對方的胳膊,就往外麵扯。
“怎麼?這麼快,你們就換主人了?女人,你究竟什麼來頭,竟然能讓不近女色的宮穆梁看上你,甚至毫無怨言地吃下那麼多足以要人命的辣椒。”
夏末影後退一步,眼神微閃,臉色由紅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