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空天很大雲很重我很孤單卻趕不走
捧著她的名字她的喜怒哀樂往前走多久了
一個人心中隻有一個寶貝久了之後她變成了眼淚
淚一滴在左手凝固成為寂寞往回看有什麼
街角的咖啡廳靠窗的位子,不知什麼時候起多了抹帥氣又帶著些柔美的身影。總是將一頭及腰長發披在身後的他,有著比女人還漂亮的眼睛,有著些化不開的憂鬱,俊美的外形讓他總是免不了成為店的焦點,私底下,女服務員都稱他為“憂鬱王子”。
聽著店裏的背景音樂被音響無限擴大,充斥著耳膜的是催淚的音符,有多久了??一個星期?兩個星期??其實習慣也就隻是如此吧。或許很快,他會變成從前的他??
托著腮,出神的望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此刻向以農的表情讓人看著很是心疼。
“滴...”突然,向以農手腕上的表傳來了隻有東邦才明白的暗號。
低頭看了看上麵顯示的文字,無奈的笑了下,是該回去了呢,他這樣對自己說。
站起身,結帳後,推開門,“叮鈴...”是風鈴的聲音,那曾是他最愛的聲音。
嘴角勾起一抹笑,有著說不出的無奈。
曾經有人告訴一個笨蛋,如果在摩天輪伸到頂時親吻愛的人,那麼他們就會一直到永遠。曾經有個人送了這個笨蛋一個自製的風鈴,曾經這個笨蛋在那個最接近天使的地方握住了那個送他風鈴的人貼著OK繃的手輕聲說,他最愛風鈴的聲音。
那女孩對我說說我保護她的夢說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不多
曾經有個人對他說...“謝謝你”...
她漸漸忘了我但是她並不曉得遍體鱗傷的我一天也沒再愛過
曾經他以為他會就這樣痛到死掉....在那個獨自看夕陽的傍晚....
那女孩對我說說我是一個小偷偷她的回憶塞進我的腦海中
曾經有個人對他說...“我愛你”...
我不需要自由隻想背著她的夢一步步向前走她給的永遠不重
曾經他真的以為永遠可以永遠...可是..永遠到底有多遠....
他和他都不會是歌詞中的女孩,因為他們都是男生,沒有過分撒嬌的權利,也沒有理所當然的對愛情的信心,是他偷他的心還是他偷他的心已經不重要,當他抬頭看天空,37.5度,他笑了,原來這就是悲傷的顏色.......
咖啡店的背景音樂還在腦海中唱著,伴著他一路回異人館--那裏有關心他的死黨們。
其實,他隻要有他們....就夠了...你說呢......忍.....
他不愛我牽手的時候太冷清
擁抱的時候不夠靠近
他不愛我說話的時候不認真
沉默的時候又太用心
紐約的街頭,東方人總是比任何人種都槍眼,特別是眼前這個酷酷的帶著墨鏡的青年,中短的發被發蠟拉起,額前的劉海有些短,亞麻色的發色使得的他的皮膚比黃種人偏白些,卻又比白種人古銅點。白色襯衫隨意的扣了幾粒紐扣,讓好看的膚色刺激火紅的太陽,難得休閑的穿著一條牛宰褲,那是生曰那天某人送他的禮物,耐克的白色板鞋,是那個午後和他一起出遊的戰利品,還記得那時他對他說:“君凡也很適合休閑呢,如果配上我上次送你的牛宰褲一定很帥氣。”
他現在在幹嘛?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有說要去哪裏,最近總是回來的很晚,笑的也越來越勉強,難道他不知道我們會心疼嗎?
從來都不知道愛一個人會那麼辛苦,是不是,如果愛的那個人也愛自己,就會比較輕鬆??是不是,如果在發現那個人愛的不是自己時停止愛會比較好?
或許是逛累了,雷君凡走進了一家咖啡店。
推門而入的那刻,風鈴的聲音讓他想起了曾經的幾個夜晚偷偷的在房間裏做風鈴的小小甜蜜,想起了那個他永遠難忘的生曰PARY,他看見他幸福的接過另一個人手中的禮物,那是個自製風鈴,那刻他仿佛看見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那個晚上,他才知道原來淚水竟然是那麼的澀,將幾個夜晚的成果放到床底下,他想至少他可以保護好最後一份心吧。
找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點了杯清咖,那是他最愛的味道。
“君凡,你怎麼又喝清咖了,希瑞不是有說過對你的胃不好嘛!!!!”好聽的聲音,在他回頭望去的那刻才知道,原來隻是幻聽而已........
我知道他不愛我
他的眼神說出他的心
聽著店裏的背景音樂,他忽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嘲的一笑,是的,他很清楚他不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