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碰撞聲響起,帶起漫天的塵埃,遮住眾人的視線。
方石的扈從一臉的興奮,仿佛他們已經看到司徒銘慘敗的狼狽模樣。
而徐福兒和宋飛花兩人,卻暗自為司徒銘捏一把汗。
畢竟,方石的實力要比司徒銘高上一重。
尤其是宋飛花,心裏七上八下的,害怕司徒銘敗後,再無人能救治爺爺,也沒人替她保住清白。
沒過多久,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一道狼狽的身影自塵煙中倒飛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狂吐鮮血不止。
眾人目光移過去,驚訝的發現,這狼狽吐血之人,竟然是實力稍強的方石,而且他剛才還使用了一級術法――岩石拳!
“這……這怎麼可能?”
方石的那些扈從驚訝的說話都不再連貫。
而徐福兒和宋飛花則是高興的手舞足蹈。
“銘執事,你真是太厲害了。”
宋飛花激動之下,竟給司徒銘來個擁抱,羨煞旁人。
司徒銘悻悻地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躺在地上的方石,目光陰翳地盯了司徒銘一會,而後,對身後的扈從,怒喝道:“你們這些蠢蛋,還愣著幹嘛,趕快扶本公子起來。”
“是,是!”
幾個扈從七手八腳的將方石扶了起來,期間有個人不小心觸碰到方石的傷口,立刻遭到一陣怒罵。
司徒銘笑道:“方公子,你還想再打嗎?”
方石指著司徒銘的鼻子罵道:“你個廢物,給小爺記住了,今天這筆賬,我要是日後不討回來,老子跟你姓。”
司徒銘嗤之以鼻,“我司徒家可出不了你這樣的人才。”
“哼,咱們走著瞧!”
方石重重地哼一聲,揮手帶著扈從灰溜溜地逃走了。
見到司徒銘如此輕易的放走方石,徐福兒不免有些擔心,“銘執事,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司徒銘不置可否地一笑,“不然呢?”
“你這樣放虎歸山,就不怕他們再來報複?這方石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回去之後,必定去雷家找幫手,到時候……”
“無妨,他們來一個人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就不信,我這雙鐵拳還揍不死他們。”
宋飛花在一旁興奮地附和,“就是啊,銘執事,這麼厲害,哪會怕他們這樣的畜牲?”
徐福兒苦笑著搖搖頭,“也罷,既然銘執事,如此有信心,我就不多說什麼。不管怎麼說,你還是要小心。”
司徒銘饒有興趣地望著徐福兒,笑問:“怎麼,現在不想致我於死地了?”
徐福兒尷尬地笑笑,“之前屬下陷害你,也是迫不得已之舉,現在看到你如此無私的幫助宋宇爺孫倆,著實讓我佩服,這陷害的事自然不會再有。”
司徒銘咧咧嘴,“作為一名執事,當然要守護一方安定,這是我的職責,也是我樂意做的事。”
徐福兒由衷讚歎道:“我徐福兒在這青城混跡數十年,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樣,既厲害又古道心腸的執事,真是令人心生敬佩。”
司徒銘悻悻地摸摸鼻子,獨自向前走去。
徐福兒站在原地,對宋飛花說了一句,“銘執事真是個可敬的人”,而後,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