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董國煦卻還沒有睡著。回想起自己這幾天的經曆,國煦不由的暗罵:“媽的,一群混蛋們,我不就是因為走路的姿勢與別人不同嘛,至於上升到殘疾的高度嘛!”想著今天見到的麵試主管的樣子不由在心中蹂躪了他一番,終於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的睡了過去。夜愈深了,月也愈明了······
朦朧間自己突然見到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的胡子和眉毛老長,白胡子和眉毛上沾著一些黑色的東西,那張老臉就猶如失水過多的蘋果皮一般。穿著很是邋裏邋遢:頭戴一頂破草帽,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似乎有一陣微風吹過來老頭就要裸奔了,腳上穿著草鞋可是四個拇指哥都露出頭來抗議著主人對自己的不厚道。老頭走到國煦跟前笑眯眯的說到:“小子,是不是生活過的很不如意啊?”
國煦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老頭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想到:“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居然會遇到如此根骨奇佳的人啊。嗯,收他作徒弟以後就有人頂缸了,嘿嘿嘿。”
國煦見老頭不說話隻在那裏衝他猥褻的笑著不由的暗罵:“他媽的本來白天的事就不順,沒想到晚上睡覺做夢居然會夢到一個不認識的如此猥褻的老頭。我的運氣還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背啊。”看著老頭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笑容,國煦不由惡向膽邊生,拿出一個打火機把老頭的胡子點著了。
老頭正在那想象有人頂缸以後的日子怎麼個美好,突然聞見了一股焦糊的味道,低頭一看老頭不由的大怒自己那一向令自己引以為豪的胡子居然被燒著了。也不見老頭有什麼動作那火竟然逐漸的熄滅了。國煦不由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暗道:“我靠,見到神仙了?”
見國煦那吃驚的樣子老頭不由的得意的笑了:“小子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敢將老頭子的寶貝給毀了。”
國煦先是一愣接著說道:“喂,老頭。是你先一個勁兒的衝我猥褻的笑,提醒了你好多次你還一個勁兒的笑,我看的寒毛都出來了才迫不得已使出這個法子。”
老頭道:“你個小兔崽子有提醒過我嗎?我怎麼沒有聽到呢?”
國煦道:“當然有了。”接著腹誹道:“我在心裏提醒了你,隻是你不會讀心術,聽不到我說的話啊。”
老頭一想可能是自己剛才太投入了吧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把火撲滅,害自己的損失大發了。想到這裏老頭說道:“嗯,剛才可能是我太投入了,沒有聽到你的聲音吧。”
聽了老頭的話國煦不由暗笑:“這老頭還真是上道啊,居然給自己找出了這樣的借口。”國煦連忙道:“是啊是啊,是你老太投入了。”
老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先這麼算了吧。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現在的生活很不如意啊?”
老頭如此的好說話大大的出乎了國煦的預料,不由的亂想起來,“‘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血性’沒想到這老頭確實如此的好說話好糊弄啊
這次老頭見國煦發呆不由的想還回去,隻見老頭拿出了兩張符在空中甩了兩下,那符突然間自己就消失了接著足有一洗臉盆容量的水流天而降,不等國煦回過神來又有一道細小的閃電鑽進了國煦體內,將國煦原本想要破口大罵的話語堵了回去。見國煦張大嘴巴想說話卻又因為身體麻痹而發不出一個音的樣子,老頭哈哈大笑:“小子這隻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若你再不知好歹,別怪老夫……”說完老頭突然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國煦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想起剛才那種滋味不得不將自己想要說出的話咽了回去。緊接著似乎想起了老頭的問題,但又不想這樣服軟,於是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