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中點了點頭,道。“放心罷,這事兒俺心裏有準頭,若是沒啥事兒,俺就先回去了!”
“成,多謝郎中了!”隨後梨花拿了銀錢給小郎中,小郎中倒是沒收她的銀錢!
等郎中走了,荷花這才瞧著陳春花道。“大嫂子,俺也不曉得該說些啥話兒,你對俺這般好,俺心裏不好受,想著往回,俺娘那般對你...”荷花說道的也是,不止自個娘那般對陳春花,她自個也是擱屋裏說道了不少,這人一眼紅起來,自是沒了譜!
陳春花得了荷花這話兒,雖說往回的事兒是過去了,但現兒人都處的好,她也高興,她不喜著周邊時不時的折騰她屋裏,這若是真給折騰上了,她自個也添堵,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哪能說不作難就不作難的,日子過活起來就這般,她也是個人不是!
“荷花啊,你心裏曉得就成了,春花這人性子好是好,若是真給惹急了,還不是得跳腳,你是沒瞧著她往回上陳家村去那陣仗!”梨花也曉得,自個三妹不是軟的,那也是麵上瞧著這般,你對她好,她就對你好,人啊,將心比心,處的來,就是好,處不來,誰也甭折騰誰!
荷花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笑,道。“俺曉得大嫂子那陣仗呢,可不是先前也有著,倒真是給惹急了,可嚇人的很!”荷花還記著那一回,陳春花擱河道邊上與她說道的話兒!
陳春花見著荷花和梨花打趣她,努了努嘴,道。“成啊,你們倆現兒倒是打趣上俺了!”
“俺這不是也想著樂嗬呢,春花,這兩日咋的沒瞧見你屋裏老大?”
“他上鎮上去了,二柱子喊他幫把手,倒是二柱子屋裏那鋪子開在鎮上,生意紅火的很,俺還沒去瞧過,等得了空兒便是要去瞧上一回!”說到鎮上的生意,陳春花也想著等那些要修樓房的人戶房子修好了,她也得擱鎮上開個鋪子!
清水鎮現兒這般有名頭,那也不是吹的,用不著一個兩個年頭,清水鎮,連著百姓城這塊兒,都得來好些人落腳,到時候兒,這清水鎮可真是成了有名頭的地兒!
陳春花因渡江水災一事,賑災有功,是大功臣,先前因徐子一事耽擱了,此事再度被右相在朝堂之上提及,聖上也開了金口,賞了白銀萬兩,以及珠寶首飾和朝廷進貢蠶絲布匹,還封了陳春花為晁陽國第一貴家的名頭,並且禦賜牌匾一塊!
得了聖上的封賞,陳春花本人還未曉得,等從京城快馬加鞭過來,已是第三日,來宣聖旨的,還是太傅之子,於天,於大人!
宣聖旨的欽差大人,來百姓城,本該先見了縣官,但徐子這會子去了渡江城,自是不在,於天便一路上了趙家村來,帶的人那是浩浩蕩蕩,足以見得,此番封賞是多受重視!
而徐子去了渡江城兩日,也被右相叫去了京城,隨後進宮麵聖,與周天淼二人受了隆恩,進官加爵!
徐子區區七品縣官,成了正三品,而周天淼也是從從三品晉了正三品!
這徐子成了正三品,自是不用再待在百姓城,得去京城上任,每日要上朝,而這般一來,他更是要與陳春花相隔甚遠!
受封一事來的突然,徐子也為來得及與陳春花商議,是該拒了隆恩還是怎的,但若是拒了隆恩,就得擺官回鄉!
這會子趙家村可就熱鬧了,京城來了聖旨,趙家村的人都上村口去接旨去了,大夥都跪在地上,領頭的是陳春花和老三,就連稻子和穀子都讓文婆子抱著!
於天見著陳春花,點了點頭,這才拿出聖旨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春農之女渡江水災一事立功...”
等於天宣了聖旨,全趙家村的人都高聲謝恩,隨後陳春花才接了聖旨從地上站了起來,那些賞賜的物什都讓人送去了自個屋裏!
“恭喜春農之女,成為這晁陽第一貴家!”陳春花聽了這話,笑了笑,道。“於大人一路從京城趕來,也是勞累了,不妨先上我屋裏去稍作歇息?”
“不了,我得趕著回京,還有一事我得與你報個喜,徐大人因著渡江水災立了大功,恐怕此番也是要加官進爵,倒是也得去京城上任!”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多謝於大人!”
“無妨,既是聖旨已送到,那我便告辭了!”於天說完,便上了馬,後邊的隨從一同離開了趙家村!
這陳春花得了晁陽國第一貴家的名頭,她自個也沒鬧清實這名頭用來做啥,倒是想著徐子加官進爵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