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六章:犬科
實事也證明,我的鼻子很犬科,足以分辨化妝品、香水和體香。個人比叫反感濃烈的香氣,不知道一些女孩怎麼想的,出個門逛個街,身上像是噴了整瓶香水似的,就怕自己不香氣妖嬈,那味道,走太近都辣眼睛,何必呢?
個人比較偏好淡香。這種淡香不是香水或者化妝品,而是因為長期使用同一種沐浴露而導致沐浴露的氣味幾乎成為體香的那種感覺,那種香味是從身體各處、從汗毛孔散發出來的,有點渾然天成的意思,而不是後天噴灑在身上的。
巧就巧在,這位接大器的女孩就是這種香味,剛才走近大器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這好聞的味兒,但當時以為是自己餓了,加之集中精力對付大器就把這檔子以味取人的事忽略了,現在緩過來,才發現香氣的主人遠在眼前,近在咫尺。
於是自然興趣盎然的看過去呀看過去。
隻一眼,我和付裕就坍塌了,開什麼玩笑?打死骨頭我們也不信這能是大器的妹妹,除非是私生女,這麼說吧,要說劉亦菲是馮小剛的妹妹,你信麼?
狠狠漂亮的一女孩,皮膚白白,五官精致,恬靜中婀娜著,青澀中嫵媚著,真乃此女隻應寫真有,現實哪得幾回聞。
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我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很三俗的用********或者********之類女優作為比較來形容這個女孩的,總之她很漂亮,美的跟賽貂蟬似的,純的跟未成年似的。
那位問了,怎麼又是絕色美女?怎麼你出場的每個女角色都是美女啊?是啊,肯定都是美女啊,意淫不許啊?我是作者,你咬我啊?
說笑的,我說的美女未必是你們眼裏的美女,個人審美喜好不同,而且我對她瞬間爆棚的好感,相信有一大部分是來自於她的香味。
繼續。
付裕也估計和我一樣沒料到大器能有這麼個不像有血緣關係的妹妹,看得呆了一下,緩過來後笑著把手伸向女孩,眼睛看著大器:“妹妹?你逗我吧?這是你妹妹?什麼妹妹啊?姓什麼啊?別告訴我小時候一個村前後院的啊。”
大器搶先一步握住付裕的手,身子也斜插進來:“靠,親妹妹啊!當然姓陳。我叔叔家的孩子,直係親屬,如假包換。”
“哦,陳吉吉,”付裕幾次欲把手從大器那拽回來未果,幹脆放棄努力,看向女孩:“不錯不錯,好聽,但容易隨口讀諧音,讀到一聲就不好了。”
“靠,就知道你這下水道的嘴!”大器瞪眼,“吉祥如意的吉,”說著用手指在付裕麵前寫筆畫,“你再讀一遍來聽聽!”
“哦,這個字啊,那這名字好啊,我活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麼好聽的名字,吉祥如意……的吉!”付裕訕笑,麵帶苦澀,臉皮抽筋,最後那個字基本是喊出來的。
毫無疑問,大器握著他的那隻手,已經暗中加了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而在那兩位打嘴架的時候,我一直在掩飾的注視這個陳吉吉,覺得奇怪,這女孩我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嗬嗬,覺得我在很低能的套磁是吧?這麼俗套的招數讓您惡心麼?別急,我下句估計讓您更惡心——她好像我在夢中出現過似的。
你有沒有過突然遭遇某一場景抑或某一人,腦子裏覺得肯定經曆過,人物,對話,動作,環境都與你經曆過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但卻打死也記不起這般經曆是曾幾何時?唯一的自我解釋就是在夢中。
我此刻就是這個感覺。
至於哪個夢我真是記不住了,但毫無疑問肯定是春夢,莫非今生還有緣得見這傳說中的夢姑?莫非我三世之前是虛竹?
大器姓陳,陳大器。你看看人家這名字取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孩子生下來就打算培養成總統似的,再看看我自己和身邊這幾頭,賴寶,唐墩,付裕……不是起個歪名好養活就是典型的小農意識,沒法比。
陳吉吉,這名字我記住了,有特點好記,而且……還有那萬惡的諧音加深印象。
也沒多做寒暄,我和付裕接過大器行李,一行四人出門上車,直奔市區。
付裕開車,我坐副駕,大器和陳吉吉在後麵。礙於他哥在,我和付裕也沒敢跟陳吉吉多貧,火力全集中在大器身上了,一嘴接一嘴不間歇的爆著他當年的糗事,車裏也就此爆發一陣陣鬼哭狼嚎的爆笑,期間我透過後視鏡一次次飛快打量後麵的陳吉吉,小女孩挺安靜的,也跟著我們歡快的笑,但不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