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仰望無盡星空,總是不自覺的迷失在那夢幻般的星辰之中。心中不禁暗自思索,那些自遠古便已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是否曾經真實的存在過?如果說那隻是遠古先祖心中的幻夢,但是為何在不同國度的古籍之中,卻又那麼相似的記錄著。
昆侖,不周如此眾多的仙山,又消失在了何方?是否存在於另一片未知的時空之中?那些曾經叱吒九霄的仙人,又都去了何方?那消失的遠古有著太多不為知之的秘辛,等待著人們去探尋曾經的輝煌。
*****空曠的走廊之上隻有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清冷的日光透過稀疏的枝椏,斑駁的灑落在窗台之上。紛紛的落葉隨風飄逝,搖曳著夢幻的舞姿,似是祭奠著秋之悲涼。
牆壁上掛著的破舊鍾表,“滴答,滴答”的轉動,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在光影的夢幻之中,又將我帶入到另一個時空之中。
一幅幅的零碎的畫麵閃現在腦海之中......
滿天的戰火將整個夜空映照的通紅,無數巨大的身影,奇形各異的遠古生靈,散發著耀眼的神輝,呼嘯廝殺在天地之間。一蓬蓬飛落的血雨將大地染紅,無盡的屍骨如同小山一般,散亂的堆砌在山林原野之上。
是誰暮然回首間淒然一笑,奔向那紛紛的戰火之中。又是誰不顧生死的守護在我的身旁。總有一層似煙似霧的朦朧,籠罩在那一幅幅的畫麵之上,令我無法看清。
我總是這樣時常不自覺的就陷入到這幻夢之中,那些我未曾見過的人,未曾經曆過的的事如同一幅幅支離破碎的夢境閃現在腦海之中。每每醒來之時,都感到陣陣莫名的心痛。
破舊的皮鞋踏在水泥地麵之上,發出的“嗒嗒”之聲將我從那幻夢之中驚醒。一個身穿破舊西裝的中年男人向著我這裏走了過來,好似沒看我一般,徑直向我身旁的一個房間走去。
“吳先生”我向著那個正在開門的中年男人叫道。
他疑惑的看著我,轉動的鑰匙也停在了哪裏。
“你是?”
“我給你通過電話的,是張子銘醫生介紹我來的。”我接著說道。
“進來吧”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
這個房間並不是很大,約莫也就隻有四五十平方。房間之內擺放著幾樣簡陋的家具和幾盆有些枯萎的花草,空隙的地方散亂的擺滿著一堆堆的書籍,令本來就不大的房間顯得更加的雜亂狹小。
他略微整理了下滿地的書籍,搬出一把破舊的椅子說道:“坐吧。”
望著眼前這位長相平庸且有些落魄的中年男人,我實在無法和著名的心理醫生催眠大師聯係在一起。他搬了另一把椅子坐在我身旁說道:“你的事情我已經聽子銘說過了,但是我已經不做心理醫生很多年了,恐怕幫不了你什麼。”
麵對他的直接的拒絕,我並沒感到太大的意外。望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我不禁思索著他的經曆。
吳華,二十年前著名的心理醫生催眠大師。雖然年紀不到三十,但卻早已成為心理催眠領域的權威專家。當很多人都以為他會屹立於催眠領域的巔峰時,他卻從眾人的視線中莫名的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什麼原因,都在暗自為這個年輕人感到可惜。
張子銘也是在一次出差中,偶然遇到這個已經消失二十多年的故友,才知道他一直都隱居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