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銘大少爺十分著急的在自己身上翻來翻去,有些疑惑的問道:“小銘,怎麼了?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了。”
銘大少爺也是直歎晦氣:“艾拉爺爺,我的錢包好像不見了。”
“那你記得最後一次還在是什麼時候?”
“明明來辦理手續的時候還在的,真是奇怪了?”
“優,還有什麼人進來過這個房間嗎?”
“會長,除了我和銘少爺沒有人啊!”
老者聽完眉頭直皺,閉目想了想就吩咐下人在房間裏尋找起來,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老者見此又問下人:“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
那下人也是嚇得夠嗆,抬頭看了一下老者,吞吞吐吐道:“還…還…還有優…優小姐的儲物櫃…沒有找…”
一旁的優大驚失色:“會長我沒有……”
老者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你們去優的儲物櫃看看。”
優不敢置信的望著老者,這還是待自己如親生女兒的老人嗎?還是那位親切慈祥的會長嗎?僅僅為了那個紈絝少爺……
不一會工會,那個下人回來帶著包裹回來了:“會長,我們在優小姐的儲物櫃裏找到這個。”
老者拿起包裹打開一看,三張黃色卡片和幾十枚金幣一樣不少的躺在裏麵。
優睜大她那雙大眼睛,死死盯著那三張黃色卡片,身子直顫抖,鬥大的淚水嘩啦啦往下流:“不…不…真不是真的…不…這不是我做的……會長……這真不是我做的……嗚嗚…會長…你要相信我啊……優…嗚嗚……優沒有……嗚嗚…”
“卡帕,你出來吧!”老者沒有理會優的哀求,很平靜的朝門外麵叫了一聲。
銘大少爺現在被搞得滿腦子霧水,也不知他們這是唱哪一出,老者話音剛落就見門外一個裝備精良的彪形大漢朝自己走了過來,在距自己還有五步時,大漢右手握拳抵在心口,單膝著地:“翡翠騎士卡帕見過小公爺。”
老者看銘大少爺很不知所措解釋道:“這是你們艾藍特家的守護騎士,是你們家族最忠誠的,最強之盾。”
雖然還是不明所以,但銘大少爺明顯感覺到,這個朝自己行禮的大漢是自己人,自己人嘛!啥都好說,銘大少爺趕緊把卡帕扶起來。
“優,你是平民,根據帝國法律偷竊一百金以上就是死罪,而小銘又是艾藍特公爵的繼承人,根據帝國法律你應該由艾藍特家族處置。卡帕,你把優押回翡翠城堡吧!”
優這時早已經泣不成聲了:“會長…嗚嗚……我…真不是我做的……會長…嗚嗚……”
老者看著也有些傷感,對著銘大少爺歎道:“你們走吧!優是個好女孩,小銘你要好好待她。”老者說完搖著頭徑直走了。
“會長…嗚嗚…不是優做的…嗚嗚……不是優做的…嗚嗚……”優見老者走了更是麵如死灰,她當然知道前麵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樣命運。優抹了一把淚水,突然站起來朝大門跑去,隻是,優還沒有跑到門口,卡帕就像個幽靈似的,輕鬆地移了兩步就追上優,然後朝優的後頸輕輕地打了一下,優就像麵條一樣——軟了。
卡帕扛起昏迷的優來到銘大少爺身邊:“少爺,我們回酒館吧,魚魚小姐怕是等急了。”經卡帕這麼一提醒,看得目瞪口呆的銘大少爺用力地一拍大腿,失聲喊道:“壞了……”
當銘大少爺氣喘籲籲的趕回房間,魚魚果然還在等著他。銘大少爺不認識卡帕,魚魚還不認識嗎?見卡帕扛著一個昏迷的少女跟銘大少爺身邊,那裏還忍得住。
好呀!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自己跑去強搶民女去了,氣壞了的魚魚張牙舞爪撲向銘大少爺……
“銘哥哥……大騙子……大**……”
“哎呦……好魚魚……不要咬了……聽我解釋啊……哎呦……輕點…輕點…好魚魚……要咬掉了……真要咬掉了……哎呦……誰來救救我啊……”
……和諧……
“哈哈哈!我—回—來—啦!!!”
銘大少爺剛下馬車就迫不及待的吼了一聲,看著熟悉的城牆,想著那位疼愛自己的便宜姨娘,還有善解人意的軟妹子女仆。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雖然沒有在那裏住多久,但終究是一個家啊!
一個孩子,在外流浪久了,哪有不想家的。
帶著一票人進了城門,銘大少爺意氣風發的走在前麵,自己的地盤上,走起來都踏實啊。
“咦!那不是銘大少爺嗎?那個禍害不是離家出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是啊!真的是銘大少爺回來,我聽朋友說他不是在勇者小鎮嗎?聽說還在那邊還鬧到沸沸揚揚的。”
“嗯嗯!我也聽人說了,聽說他想學人當傭兵,還鬧出了一個大笑話,真是把艾藍特家的臉都丟光了。”
“就是,就是,想當年艾藍特大公是何等的威風啊,皇帝陛下都要給他老人家麵子,現在……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