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墨文瞪大眼睛,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突然間的改變,是言語的轉折,更有新的話語與意義傳遞的突兀。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一點都不講道理。
不過,墨文也蠻佩服旬年的不要臉。
“現在在森林裏,一切從簡。”旬年對墨清微笑,“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旬年的乖徒弟了。”
這根本不是從簡好不好?
這完全就是強買強賣!
墨文很想吐槽,卻感覺自己說不出話。
在關鍵時刻,旬年運用一些手段,要把這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情給辦了。
“我,我……”墨清盯著墨文,想征詢墨文的意見。
“願意還是不願意,其實就兩個字,多麼簡單的。”旬年微笑,循循善誘,“你想啊,有我這麼一個師傅,馬上就是堂主了,說出去多光彩?”
“就是按近的說,在這森林裏,如果遇上什麼事情,師傅肯定會保護你。”
“當然,順帶把他也保護了。”
“而我旬一鍋的廚藝,也將由你繼承。”
旬年越是說,墨清越是猶豫,既是想聽墨文的意見,也是有些異動。
如果不是墨文,她可能立即答應下來。
“我……我有師傅了。”墨清小聲說道。
“你有師傅了?”旬年眼睛睜大,“是誰?”
墨清張了張小嘴,遲疑說道:“我不知道師傅的名字,隻知道他是師傅。”
“是誰?”旬年冷眼瞪著墨文。
墨文感覺能動了,也就活動活動腦袋,在旬年的冷眼中舒服了身體,方才笑道:“我師傅。”
“你師傅?是誰?”
“一個給了我一個蛋糕的人,也是給了墨清一個蛋糕的人,還說等我成為弟子,教我學習製作棒棒糖。”
墨文也不知道自己師傅的名字,隻知道師傅就是師傅,要放在心裏。
但是,墨文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是該說的。
能夠給兩個蛋糕,還能教製作棒棒糖。
就是這兩點,讓旬年有很多思緒,也可以讓他知難而退。
隻是,墨文低估了旬年的不要臉程度。
“達者為師,我教你的是廚藝,和你師傅教你們的不同,也就不會造成影響。”旬年笑著說道,“現在,你有兩個師傅了。”
完全不給人反駁的機會,也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覺得應該怎樣,就怎麼樣。
“學會《逍遙遊》能有什麼好處?”墨文笑著問道。
和旬年一樣,他也是避重就輕,把話題牽扯到不相關的角落去,用這樣的方式來緩和氣氛。
當然,話語中也有一些其他東西,從側麵表示自己的態度。
掌握主動權的,一直都是墨文。
旬年想要學習,還是要通過墨文的解釋。
不過,早已經決定不要臉,旬年根本就不在乎墨文是否威脅。
就算是威脅,那也有應對的方式。
讓墨清當自己的徒弟,還怕你墨文不乖乖教我《逍遙遊》?
“這是堂主才能掌握的知識,掌握後,可以獲得短暫的飛行能力。”旬年說道,“有一個成語,叫做大鵬展翅,就是說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