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夜禦前咬了咬牙,好!就按照劉候定的規矩來!
劉平心道老子是不是定的太少了。這麼痛快?
你不過是個小小王女,有這麼大的權限嗎?
“我此次來,乃是受了王命。隻要能帶回糧食,我便可以全權做主!”阿夜禦前道。
“全權做主?哼哼!”劉平逼近阿夜禦前身側盯著她道。
“不錯,隻要能讓劉候同意這樁買賣,我可以提供給你任何我所有的東西,包括我自己!”說著阿夜禦前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大庭廣眾之下,確實不雅,不過東瀛女子向來開放,倒是不覺為恥。阿夜禦前此刻已然快貼到劉平身側,方才還一副殺人模樣,轉眼間便是一副任君品嚐的迷惑之色。
劉平眯著眼,不為所動,望著貼近了自己阿夜禦前,低聲道:“我猜你一定是庶出。”
阿夜禦前似乎沒有料到劉平會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但是立刻就消失了,仍舊是滿麵的嬌媚。
“侯爺怎麼會這麼說?難道還認為我這身份是假冒的?”阿夜禦前道。
“身份應該是真的,不過,你應該是庶出的,否則,身為父親,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不遠千裏萬裏的海波前來中原異地。”劉平淡淡道。
一句話卻是如同悶雷在阿夜禦前心中炸起,自己的確是鳥羽法皇的女兒,而且就是庶出,可惜就是因為自己母親是低下的婢女,與鳥羽法皇也不過是在他醉酒時候胡亂而為的,居然就讓自己的母親懷孕了。
所以,自己這種庶出的女子,從來都不入父親的法眼。若不是自己從小苦學些武藝,精通漢文,能做些事情,估計早就被自己那冷酷的父王賞賜給哪個酒囊飯袋的大臣了。否則又有哪個父親願意自己的女兒遠受大海風波之苦,前來中原。
劉平猛地一下攥著了那阿夜禦前纖細的脖子,低聲道:“說實話,到底來幹什麼?!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捏碎你的脖子!”
劉平手上一發力,登時讓阿夜禦前喘不過氣來,不住的踢騰,奈何身材力量不如劉平,被劉平如同小雞子一般 懸空拎起。強大的力量讓阿夜禦前眼前一陣陣發黑,瀕臨死亡。
“我····父親確實是安排我來中原買糧的。”阿夜禦前掙紮道。
“還有呢?”劉平未鬆手,繼續掐緊似乎要將阿夜禦前直接掐死。
“咳咳···沒了,真的沒了。”阿夜禦前此刻已經有些呼吸困難。
劉平猛地將阿夜禦前扔在地上。周身鎧甲晃動起身向著船室而去。便走邊說道:“好,那老子就和你做這買賣,不過你要是騙我,我就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劉平惡狠狠道。
扶桑國的國民性隻服從強者,若是劉平好言相談,估計還沒有怎麼好的效果。見劉平臉色凶惡,反倒讓這些倭人心中大定。
打發走了楚波與阿夜禦前。劉平揉了揉額頭。
劉平轉頭對著身側的呂誌喬道:“文遠,給燕京那發消息,就說近期我會想辦法弄到銅的,讓他們抓緊試驗銅身大炮,不要怕浪費材料!”
“遵命!”呂誌喬道。
“侯爺,那倭國女子肯定未說實話!”呂誌喬道。
“嘿嘿,說不說實話又怎麼樣。看住那個倭國女子。事出無常必有妖,我倒要看看這倭國小娘們到底想幹什麼!”劉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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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劉平的大軍馬不停蹄的進入到了江南諸路後,已經在進入江南道的第十天直逼到了蘇州附近。
這種農民起義,在時代的意義上是反抗bao@#政的先驅。可惜這種披著宗教神秘色彩的外衣所包裹,但是真正的局限性確實是無法完成徹底的反抗與變革,亦或者是實際的成功。起義者的小農思維局限性,隻知道破壞與暴力,卻是沒有持續的生產能力,隻是一味的打破,以及浦一暴#@#@動成功的後對小富即安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所以這種所謂的農民起義大多都是以失敗告終的。
此刻,兩路大軍逶迤而行,中途不斷的攻城拔寨,大小廝殺已經不知道多少場,幾乎便是一邊倒的廝殺,強悍無比的永定軍加上合並進來的西軍諸路人馬,如同兩把大鉗子,迅速的突進到了蘇州附近。已經完全占據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暴亂的主動權。
蘇州城外。大軍圍城,原本肆虐江南道的明教亂軍,此刻已然龜縮在了蘇州這一個城池之中。兵馬橫林,隨時都是一副可以大舉攻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