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消耗至死的。”曾靜問道。
“阿彪,你過來,是時候動用那個東西了。”蘇河喊道。然後大嗓門阿彪便擊飛幾個喪屍奔跑了過來,蘇河則是拿出一枚赤紅色的珠子遞給阿彪。
“快點吞下它,運功消化,你有蚩尤血脈應該能融合。”蘇河急道。大嗓門也沒問什麼,聽話地吞下了這赤紅色珠子,然後打坐消化,而蘇河則為其護法。
在另一邊,大嗓門的妹妹曾靜依舊奮力殺著喪屍,血狼則是時不時注意著曾靜。至於其他的狩魔人那可是為戰鬥而生的,專心致誌奮勇殺敵。就在這時候,喪屍們居然變換了戰術,大波喪屍往蘇河這裏襲來。而狩魔人和血狼曾靜則是對上了更強的生化獸,首先是一批喪屍犬,擁有強壯的肌肉和鋒銳的牙齒,它們速度極快動作敏捷而又數量眾多,眾人要集中十分的注意力才能避免被抓傷,可是當一批爬行者襲來時,眾人已經無法再保持平衡。
一時間會飛劍的飛劍橫飛,有武功的也是揮舞著兵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已經是神乎其技的武技道術,但是對於身體強悍生命力極強且悍不畏死的生化獸來說卻不見得有多恐怖。一位狩魔人飛劍穿透十來隻喪屍犬的身體,可是一隻爬行者的舌頭洞穿了他的身體,這是這戰場死的第一個狩魔人。有一就有二,很快傷亡陸續出現。
十幾隻大蜥蜴一般的爬行者朝曾靜而來,曾靜當然感應到了,一時小臉煞白。心裏想著就這樣死了麼,然後腦海裏便浮現蘇河的影子。當然,曾靜雖然當下思緒萬千,可是卻沒有放棄抵抗,月牙刃依舊飛舞,將幾頭爬行者斬為幾節,可其他的爬行者依舊逼近。曾靜隻得使用最後一招,她閉上灰白的眼睛,一道道有如實質般的念力波紋自周身展開,一時間曾靜身邊的泥土連著惡心的爬行者都被掀飛。可是這念力波動隻持續一會,隨即一隻帶著翅膀的大喪屍又是襲了過來。曾靜已經力竭,打算閉目等死,可是她就算閉目也還是看得見,隻能眼睜睜“看”著帶翼喪屍的爪子抓向自己的頭部。這時曾靜關閉了自己的靈覺等死,可一道身影出現在她身前,那爪子抓住了血狼的前胸,但那喪屍的頭也是一下子被血狼手中的槍給轟掉。
“阿靜,沒事,有我在。”曾靜開啟靈覺便“看”到血狼有些瘦削但卻如山峰般擋在自己麵前的身軀,不由產生一種微妙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卻不能持久,又有喪屍襲來。
這時候狩魔人們已經不能大開大合地隨意攻擊,而是集中起來開始防守,並開始借助隨身攜帶的靈的力量。可是異變又產生了。這一方死去的喪屍和生化獸身上竟然開出妖豔的花,這些妖豔的花開始吞噬那些靈。
“糟糕,是陰世的彼岸花,怎麼會在此地現形呢。”護法的蘇河也是心裏一驚。
沒有靈的加持,狩魔人的戰鬥力便降了一個檔次,傷亡也開始加大。這時候地麵上密密麻麻的觸手也是伸出來開始攻擊眾人,這觸手速度超快,快到一般的狩魔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所以一瞬間就有幾十狩魔人被殺。蘇河已是眼眶發紅,可是卻確實無能為力。這些狩魔人的戰鬥力算強的了,可是現在卻被這怪異的觸手隨意刺死。
“就算我們注定無法逃生,也要血戰到底。”蘇封道。剩餘的狩魔人們開始兩兩一組結兩儀陣對抗撲上來的生化獸,而那奇怪的觸手一時竟然沒有什麼動作。狩魔人們開始數著自己殺的生化獸數量:一隻,兩隻,三隻…十隻…五十隻…可是漸漸體力不支真氣不繼的他們又能支持多久呢?但是他們依舊堅持著,因為他們相信有可能現在多殺一隻生化獸,就為剩餘的幸存者提供更多的生存機會。狩魔人們都是意誌堅定之輩,麵對逆境,從不退縮和放棄,而是選擇頑強地鬥爭。蘇河看著這群狩魔人們心也開始堅硬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嗓門終於吸收完了這赤紅色珠子的力量,他猛地跳起來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一條赤金色渾身冒著火焰的神龍。他口一張便是吐出金色龍炎,灼燒著地麵上的生化獸和喪屍,這火焰經久不熄圍成一個圈將眾人護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