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嗎!”
杜軒興奮的推開麵前這個朱紅色的門,隻見一條石磚路鋪到了盡頭,路兩旁是花圃,可是現在時值深冬,所以花圃裏光禿禿的。路盡頭是一座主廳,廳兩邊分別有幾間房屋,整個院子雖然麵積不是很大,但是比他們以前住的茅草屋好的太多了。
院子裏還有兩個打雜仆人,所以杜陽他們不需要安頓什麼,隨手交給那兩個仆人來辦。“娘,以後你就不需要去伺候族母了,安心在家過日子就好了!”杜母隻是微微的笑了笑,理了理杜陽有些亂的衣裳,用手輕輕摸了摸肩膀邊的繃帶。“還疼嗎?”
“不了!”昨日門派大比結束後,有玉佩在身,在晚上就結了痂,杜陽纏繃帶,隻是為了少些麻煩,閹人矚目而已。
在嫡子區另一頭,一個院落比杜陽新家要大四五倍的院落中,三長老坐在一個木搖椅上,閉目養神,杜絕俊站在三長老身邊一聲不吭。
“宇兒怎麼樣了!”
“父親,我請了潺城最好的大夫,宇兒身體沒有什麼事,傷口也已無大礙,隻是…”
“隻是什麼?”三長老微微抬頭,看著杜絕俊問道。
“隻是……有一股奇怪的真氣留在宇兒的體內,無時無刻不在灼燒宇兒的血肉經脈,暫時隻能將宇兒放在冰中!”
啪!
三長老將茶杯憤怒的摔倒了地上,茶
水四濺,“知道杜陽那個東西誰的種嗎?”
“這個…還沒有!不過杜軒是杜絕峰和那個仆人的種,在那個仆人來杜家之時,杜陽還在繈褓中!”
“杜陽…宇兒的真氣要怎樣才能取出來?”三長老站了起來,問道。
“聽那郎中說得武者高手給宇兒輸真氣,然後慢慢將那股真氣給逼出來!”
“廢物!”三長老摔了杜絕俊兩個耳光。“爭奪家主之位爭奪不了,生了個好兒子也保護不了,你能幹什麼?”
“父親教訓的是!”杜絕俊唯唯諾諾低下頭道,但是眼裏卻是惡狠狠的目光,猶如一隻****傷口的狼。“下去吧,帶宇兒去找你爺爺!”
杜絕俊來到了一座偏房,推門而入,房中央放著一個香爐,絲絲煙霧從香爐中冒出,顯得頗有雅致。房右手邊是一個床,下麵鋪有地攤,床上躺著昏迷的杜宇和一個風韻的女人。
那個女人正背對著杜絕俊,圓潤的屁股讓剛好脾氣不順的杜絕俊勾起一絲邪火來,他邊解腰帶走過去,將那個女人抱起來按到地下,猛烈的撞擊。
“老不死的!把我當什麼了!”一邊喘著粗氣,還一邊罵道,兩手也不老實上下摸索著這個女人。“娘,那個老不死的伺候不好您,我來!”說著,便加快了速度。
他身下那個女人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還有些順從,看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絕俊,那老不死的都懷疑咱倆了!以後還是小心些好!”
“沒事,每天都給他下毒嗎?他活不了多久了!”
屋內一片春光。
五天後,就是門派大比,杜陽在後山練習他的劍法,準確的來說,是練習轉腕。轉腕並不好練,要轉的同時,還要努力讓劍的方向不要彎,讓劍的力道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