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臣風回到人間,雖然在地獄道待了隻是一會,可是在人世間已經過了幾秒鍾的功夫。
半夜。
躺在床上,沈臣風思考著最近一連串事情,雖然隻是幾天的時間,卻亂七八糟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難道是零帝想要打開地獄道的大門,這零帝到底是個什麼貨,聽名字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啊?要是去找那老家夥問的話,也不知道會隱瞞多少。唉,真的要去那個地方麼?”
半夜一點半,沈臣風頂著月光,在街邊晃悠,“真是讓人討厭的地方,每次去還得用這麼奇葩的方法,他以為他是哈利波特啊。”還是一個小巷子,沈臣風這次並沒有把手放到牆上,而是直接就到底,那是個死胡同,最裏麵是個花滿了塗鴉的牆。沈臣風徑直走向那堵牆,沒有停,徑直走向那堵牆。然後,然後就撞上了。
沈臣風暴了句粗口,“你妹啊,怎麼不好使了。”抹抹撞疼了的額頭。再敲敲,明明就是堵牆。
“沾染了地獄之氣的凡人啊,這不是你所能來的地方。”不知何時,背後站了一個穿著黑色鬥篷,比沈臣風還高了半頭的人。
沈臣風連頭都沒回,似是沒聽見這黑衣人的話,自顧自的念叨,“喂,這裏換門了麼?前段時間我來的時候還是可以的啊。”
“你沾染了地獄之氣,麵露死氣,這已不是你這將死之人可以來的地方。”那人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看不清麵目。
沈臣風猛地一回頭,殺氣陡起,“開門,不開,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死人。”
那人似也被沈臣風的殺氣震住,一時之間居然忘了說話。
沈臣風一挑眉,“不開麼?那我自己找。”說罷,回過頭去,嘴中輕聲念叨著什麼。那人鬥篷一晃,露出一把短劍,緊握於手,前麵不到一米之處便是沈臣風的脖子。輕輕一揮,便能輕而易舉的看下他的頭顱。可是,麵前這人越是毫無防備,他越是不敢動手。麵對這種帶有死氣之人,是絕對不能進入酒吧的,老板是這麼吩咐的。
那人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出手,出手便要一擊致命,這是他訓練多年以來得到的定理。
黑夜裏麵,綠光一閃,“綠色?什麼癖好。把門弄得這麼奇葩,也不知道跟我說聲。”說罷,麵前的牆消失了,是一個樓梯。沈臣風往前一邁,就在那一刹那,那人手中短劍閃光般的揮出。可是,沈臣風往前邁得那麼一步,恰好讓劍尖以幾乎貼著沈臣風皮的樣子劃過。
沈臣風抹抹脖子,“起風了麼。”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冷汗慢慢流過臉頰,“這人已經強至如此了麼?”說罷,身形一閃,隱入黑暗之中。
樓梯盡頭是個很破的門,給人的感覺就是稍微用力一推就會壞掉似的,沈臣風伸腳一踹。
不大的酒吧,也就十來張桌子,看起來都是很舊的樣子。因為是在地下,沒有陽光,隻是周圍亮著幾盞昏暗的台燈,一個不大不小的櫃台,後麵的架子上擺著看不清名字的各種酒。一個打扮的非常秀氣的小姑娘擦拭著酒杯。周圍的桌子上零零星星坐著幾個人,高矮胖瘦都要,隻不過清一色的穿著大鬥篷,麵目隱入陰影之中,看不出模樣,看不清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