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的過去。等到用來翻白眼的黑色雙眼適應黑暗後,我才發現眼前不是什麼鬼而是劉如意。
喂!你不當刺客簡直是屈才了啊,說你是不是阿泰爾,艾吉奧的後代啊,還有田彬同學你怎麼也被嚇傻了啊,你不是說什麼都略懂略懂啊,怎麼被一個活人嚇到了。我在心裏狂吐槽。
田彬似乎聽到了我的心聲解釋道:“其實如果是鬼怪的話我倒是不會怕,比起那些我是被未知嚇到了,這是人類的感情,作為人類的我肯定也不會列外。”
好吧這解釋我至少信了,現在是場麵上多出了一個人,有點控製不住場麵了,不過看樣子田彬包括我是沒有絲毫就結束探險的意思畢竟準備了那麼久,就這麼逛一圈就走了也說不過去。姑且當做劉如意不存在吧,反正她不會說話,也不會幹擾我們倆行動,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她突然來那麼一嗓子大河向東流啊,我估計我能破窗從這裏跳下去。
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沒有了手電筒的燈光看不清楚了四周的環境,但是借著還算是皎潔的月光更有了一番風味,要是天上還閃爍著北鬥七星我就報警了。
就這樣我們倆都選擇無視了站在門邊的劉如意同學,把教室劈成兩半一人一半的搜索,不知為啥勇者進了別人家就會翻箱倒櫃,這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了,我們倆也幹著同樣的事情翻著不知道是哪屆學長學姐留下的櫃子,好多灰塵啊。田彬還為了增加氣氛突然出聲嚇我。開始還是被嚇到了後麵已經選擇性無視了。
最終我和田彬回到了講台,互相進行了彙報除了弄了滿身瘡痍(灰塵)外毛都沒有發現。
“看來就隻剩下這個鋼琴了。”田彬說道。順手打開了鋼琴然後隨手按了下6711711317–36“恩,看樣子這家夥比起年頭來還是相當的可靠。你會彈鋼琴麼?”
我?笑話我怎麼可能會彈鋼琴我隻能知道你剛才隨手來了一段天空之城,如果換成電腦版的話我估計也就能彈奏簡譜的天空之城還是右手部分,換成實體我連鍵位都不知道在哪裏,哎我也是****的鍵盤鬥士一員,貼吧12級以上的吧我就有20個以上,深知如何引戰脫身的方法。“不會,你要幹啥?”我老實回答道,雖然不會但是我擁有承認的勇氣。
“我想這麼好的鋼琴為啥就好端端的放在這裏沒人要,莫非這就是關鍵。想試試彈奏以後會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田彬說道。
如果我逞強上的話明天學校有會多一大未解之謎,為何7樓教室夜晚頻繁傳出鋸木頭的聲音是人為還是另有原因。“不是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會一點要不你彈奏一曲東風破。”我說道。
“恩,我會是會一點不過肯定會彈錯一兩個音節不好意思獻醜了。”田彬謙虛的說道。
“以我的水平隻要你還在調子上走我就聽不出來。“我吐槽道。
“音樂是容不得褻瀆的。”田彬義正言辭的說道,說的我都感動的痛哭流涕了。這特喵的就是有追求的人。
得一個人不會彈,一個人不肯彈。不願意放棄的我們決定再無功的搶救一下,搶救無效準備收攤。我和田彬又在下麵搜索了一圈,倒是在方拖把的地方從拖把裏麵抖出了很多隻小強,這是唯一的收獲。
嘛算了反正上次也是無功而返麼,不要奢望這世界能再多給什麼,世界給了我們一次做人的機會已經給予的夠多了,所以不要在抱怨蒼天不公了。
正當我和田彬準備撤退的時候,教室裏麵響起了鋼琴聲。彈奏的曲子我很熟悉肯定叫不出來名字。“Crystal,ChildhoodMemory”田彬突然來了一句。我能不能吐槽這時候不要來英文了,我姿勢有限聽不懂啊,這個年齡段連島國動作片小電影是什麼都不知道連FUVK都拚不對。鋼琴當然不是自己在動說什麼坐上來自己動這種詭異的情況,劉如意同學正在上麵彈著。
坐在上麵彈琴的她進入一種很奇妙的往我境界,可以參照立華奏(AB),也可以參照四月是性別(你)的謊言的女主。琴聲中充滿了哀傷,就連我這個五音不全毫無音樂鑒賞能力的人都能聽出來,琴聲訴說著她的心中的苦悶,那種哀痛快將我吞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