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荏,轉眼兩年時光一瞬而逝。
冷安在這名叫清溪的小鎮已經呆了兩年多了,這兩年多來,除了溫如淵這個蒼蠅以外,冷安的生活過的無趣而又平靜。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年了,冷安也沒想過要找什麼方法穿回去,一天就像個米蟲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偶爾的活動就是和青青鬧鬧。
冷安在思考,老天讓她穿過來的意圖是什麼?難道就是無聊了,突然間開個玩笑?然後扔在一邊不記得她了。
唉,冷安覺得,她的骨頭都要生鏽了。
南宮毓這個死小孩,越長越無趣,南宮靈卻是越來越煩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昨天竟然吆喝著要吃燒烤,她不做,她就叫了小黑那條狗噴火烤肉,差點沒把她的房子燒了。
冷安繼續思考:她人生的意義在哪呢?難道就是做吃等死,或者十多年以後,南宮毓那死小子長大了,娶個媳婦回來,然後她和兒媳婦有事沒事在家裏玩玩宅鬥,或者N年以後,南宮毓那小子給他生個小孫子出來,她每天就是帶帶小孫子,不能再想了,冷安覺得她進入了人生的灰暗期。
話說,南宮毓那個悶騷的性子,麵癱的臉,能找到什麼好媳婦,難不成,要她養他一輩子?怎麼生出這樣的兒子啊?這得什麼爹啊?
千裏之外,正在翻看最近的文件某人,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想到這個冷安又一陣糾結,想到一個她覺得很嚴重卻被忽略的問題,貌似這個身體還沒結婚吧,未婚媽媽?omygad,這在二十一世紀都是個需要很大勇氣的決定啊,冷安決定膜拜一下南宮大小姐。
想想南宮毓的那張臉,這絕對不能是隨了她,百分之八十是隨了他那個爹,從南宮毓的小模樣冷安就能想象出,這爹肯定不能是什麼平凡人物,別說別的,就那一張麵癱臉,普通人沒個位高權重你麵癱能不被人扁嗎?
某人再連續了打兩個噴嚏,伺候的雲起狠狠瞪雲落一眼,一定是昨天晚上你又偷懶了。
丟開這個問題冷安想著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人能給她增加點生活情趣,想著想著想到那個厚臉皮的溫如淵,原想著,溫如淵那家夥是個有趣的,沒想到,除了天天來蹭飯,當然南宮毓不用交束修費的事情被她完全忽略了,一般她欠人家的她忘得很快,別人欠她的,她記得很清楚,可是溫如淵應該不缺那幾兩銀子,她的菜可是無價的東西啊,溫如淵吃了她多少的菜啊,武功肯定精進了不少,她這是不是在變相養強自己的敵人?要不要下點毒藥弄死他算了,可是毒藥也是要用錢買的,一般的毒藥肯定毒不死丫,特製的毒藥貴啊。
在學堂裏教書的溫如淵,突然間覺得一陣發冷,看看外麵明媚的陽光,天氣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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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鎮一條街不起眼的巷子裏。
“小翠,你上次帶來的那種米飯是哪來的?”
“是我娘買的,怎麼樣,三哥,是不是很好吃啊?我爹吃了,現在下雨天腿都不疼了,而且精神也好多了,我娘很是高興呢。”小翠想起第一次吃到娘帶回來的那種蔬菜時,她覺得那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太好吃了,可惜就是太少了,那天三哥我一個從外地來的兄弟吃了一點,也覺得很好吃,說他有認識的富戶,專門愛吃美食,你再弄些來,我們倒賣出去,可以掙很多錢啊,到時候,我就可以買一幢大房子娶你當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