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靜謐的夜晚一輪圓月掛在天空一聲聲尖叫打破了這寧靜,枝頭休息的鳥兒張開翅膀飛離樹枝。
“問天!”一位婦人聽到了這聲尖叫急忙跑進了屋內。問天已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口一口的喘著大氣,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表情極為猙獰。
“孩子,又做噩夢了?”婦人坐在問天的床邊關切的看著問天,窗簾隨著風擺動。“娘!我又夢到那些人了。”問天抱著那位婦人最後幾個字他是帶著哭腔說出來的。
在問天的夢境中總是頻繁的出現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青色鎧甲氣質上有著一股王者風範,女的穿著紫色紗衣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兩人每次出現是都是手牽著手麵帶微笑的看著問天,任憑問天怎樣問話兩人依舊是手牽著手微笑的看著問天並不回答;時間慢慢過去兩人的身影愈來愈模糊直至消散,一個手提大刀的身穿紅色鎧甲的男人出現在聞天的眼前那人的身上有著一股讓問天不由自主畏懼的氣息,問天總感覺在哪裏見過這位男人但卻始終想不起來。男人的氣息壓製住問天令問天動彈不得任由他宰割。
“不!”每到這時問天都會悲慘的發出咆哮。“問天怎樣?”問天在婦人的勸說下重新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婦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屋裏的燈已經亮了起來,一位瘦削的身影站在燈旁問道。婦人看著那身影道:“那孩子又做噩夢了,可恨啊一直找不到原因,問天那孩子挺慘的,唉!”婦人熄滅了油燈,一切又重回如初,鳥兒又飛回了樹枝,一戶戶亮燈都熄滅了。
······
小鎮邊緣的大榕樹旁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站在一旁眼神四處張望等待著什麼。問天這天早早的就起來了,那場夢境過後問天一直睡不著到今早卻精神抖擻,吃過婦人精心準備的早餐後問天走出家門。
“咦!楓叔,今天我最早。”問天走到大榕樹旁榕樹旁隻有問天以及被問天稱之為楓叔的人。楓叔點了點頭招手示意問天過來坐到他身邊。小鎮的早晨霧氣彌漫,小鎮上的人大多都已打獵為生,但也有少部分人會教導各家各戶的小孩楓叔就是一位。大約半個時辰後榕樹前已擠滿了十六七歲的青年問天站在其中。問天一天的訓練就在楓叔一聲令下後開始了。大約三十個青年圍繞著小鎮跑著楓叔跟在他們旁邊時不時為落後的人加油鼓氣。
十圈下來三十人早已累的氣喘籲籲汗水濕透了整件衣衫,楓樹在一旁不流汗不喘氣與青年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休息了幾分鍾每人的腳下都多了一個巨大的石鎖,楓叔在問天他們休息之時搬來了這三十個重量相同的石鎖,問天他們的任務就是舉著這些石鎖,每個石鎖都起碼超過一百斤。人人都舉著石鎖太陽在他們頭頂汗珠一滴滴的往下落,有的人腳下的土都被汗水浸濕形成“水灘”。大約五分鍾後第一個人撐不住石鎖的重量在巨大的響聲中第一個石鎖落地塵土飛揚,或許是被這動靜給感染了接連著一個個石鎖落在地上,頓時榕樹前漫天揚塵所有人的身影都給這揚塵卷進去變得模糊起來。幾分鍾後揚塵隨風消散,一道人影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周圍的人全都紛紛倒下大口的喘著氣,楓叔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道唯一據這是鎖的身影。“喔!”眾人驚訝的聲音傳開來,楓叔也是嚇了一跳,這道身影正是問天。隻見問天站在眾人之間咬緊牙根不肯輕易丟下石鎖,楓叔笑了或許論先天資質問天不是最高的但他絕對是最努力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