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粹寫忘了時間,汗。沒睡覺滴朋友,看完了快去覺覺~對了,新簡介有木有亮點?嘿嘿)
柏宜夏貌似不錯的腦袋瓜一下有些不夠用了,董儀殊在娛樂圈是從來沒有什麼紅色或者桃色緋聞的,原因外人說不上來,柏宜夏當然也不知道,但他認為這跟董儀殊良好的個人作風有很大關係,跟她不長不短認識一段時間,加上從他那個朋友那裏旁敲側擊,他也知道董儀殊從來就沒有跟異性有過主動的接觸,而現在,她卻與這個窮鬼主動交談。
他有些憤懣,可就在他剛剛準備轉頭出言狠狠諷刺對麵那個窮鬼的時候,董儀殊微微撇了他一眼,沒什麼內容,但柏宜夏卻在刹那冷靜下來,恨恨地看了那窮鬼兩眼後就喪氣地坐在那裏不再吭聲,他知道,要是他再那麼做的話,可能就如董儀殊之前那言那般……這是最後一次與她見麵了。
董儀殊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麵那個青年,她不覺得這個雙眼滿是滄桑味道的男子會是一個少年,雖然他臉上的確稚嫩了些,可董儀殊卻還是不那麼覺得。
原因?逃避麼,沒原因,或者說董儀殊並不想去追究,即便內心有點想法,可那又如何,不是說她看不起身無長物的他,對她來說錢是小事,不說在京城紮根的家族,就說在國內成名了這兩年,她孤身一人獨自拚博掙的私房錢,任送給誰,那絕對傾刻間被造就一個千萬級富翁。
她隻是覺得在不短也不長的這個旅途中,對麵這個人比身邊這個柏宜夏有意思罷了,僅此而已。
董儀殊此時的姿勢很有味道,倒不是那玲瓏的曲線,隻是在外人眼中看來,她望向對麵男子的眼色,神色,很值得探究一二。他們畢竟不是自始至終陪同董儀殊的柏宜夏,也就並不了解董儀殊和她對麵那男子的關係,很多人以為兩者應該算是早就熟悉了,是以男人們望向柯無罪的眼神滿是羨慕,女人們也恢複了對柯無罪感興趣的意思,紛紛都在猜測能與大明星董儀殊相談言歡的他,到底是何角色。
他們此時絕不相信那男子就像他的穿著那樣普通,即便那套穿著真的隻是從地攤上買來的垃圾貨色,可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癩蛤蟆能吃上天鵝肉的童話,有也是偶爾兩隻翅膀給折了或者智商無下限的傻天鵝,相反,扮豬吃老虎這玩意兒可是大多數公子哥的最愛,他們也見了不少。
機艙內暗流洶湧,董儀殊對麵卻仍舊雲淡風輕,這有些凶殘的陣勢中,那男子依舊用手襯著下巴,看也不看董儀殊一眼,盯著不在同一個位置又隨之起伏的雲朵,隻是出聲道:“看浮生過半,雲卷雲舒。”
裝.逼。柏宜夏翻了翻白眼,心裏腹誹,沒敢說出來。
董儀殊那對被帝國觀眾癡迷的秋水眸子卻恍然一亮,輕笑:“哦?”
“人活一世,無所謂萬粟桑田千裏滄海,若等老了白頭再回眸皓首,的確多了那份沉澱和閱曆,可也失去了等價換取的青春過往,風景不同,這意味自然也不一樣。”男子英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轉過頭來,赫顏道:“一家之論,你不用往心裏去,就當聽句謬語吧。”
“《生論》之言,又怎麼會是謬語呢?”
董儀殊眨了眨美眸,臉上那兩個一般隻在銀幕上顯露的酒窩如花綻放,纖手從一隻讓大多數女性乘客看到後馬上悄悄藏起自己的手包的LV-a裏摸出一本書,晃了晃,是精裝版,上麵有兩字,生論,和大多出版社一樣,字是凸出來的,硬,但硬得同時,還有一種溫潤的感覺。
“嗬嗬,凱切爾,約文帝國這個以奢侈品聞名的時尚國度,很難得的出了這麼一個同樣尊崇盛嵐國學的有意思的大師,這《生論》,就是博彩盛嵐國學眾家之長,倒也可以看。”
那男子笑了笑,淡淡道,他之前那番話就出自凱切爾這個約文帝國文學界一朵奇葩所著《生論》之中,恰好董儀殊也有這本書,如果是別人,很有可能為這種巧妙的緣份或說、或做一些接下來又代表天意的話語和動作,可他沒有,一年來的生死掙紮,無數次的暗夜襲殺,數不盡的千裏逃亡,此時此刻他對於什麼緣份這類****玩意兒,自然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