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靜音計劃開始行動還有多久,小張抓緊時間告訴我。”依舊是在那荒蕪人煙的戈壁上的基地裏,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那位雖然坐在輪椅但氣勢上卻碾壓眾人的老人,而是一個身穿白大褂胡子花白,麵黃肌瘦的老學究。
就是這個家夥對著當時跟在輪椅老人身後的一眾官員,再一次重現了當時的一幕,是不過訓人的換了一人,挨訓的變成了看熱鬧的。
當然對於這樣的身份轉變,幾個官員也是心中頗為怪異,但他們卻沒有任何想要反駁的意思。因為能接受這些老家夥的訓斥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是一種榮耀。在全華夏能有幾個人站在這幾個老家夥麵前接受訓斥,其他人想被訓斥都沒有機會。
“鄒老,不是我們不想告訴您,但是這件事情是葉老親自下的命令,而且非常注明的告訴別人都成就是不能告訴您。您就別難為我們這些小家夥了。要不這樣您直接去問葉老,他決定了之後,我們再……”還沒等這個官員說完,就看見這個文縐縐的老頭對著他就是惡狠狠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他直接給打懵了,在他坐在這個職位後,有誰能再打他一巴掌,連他父親都沒有這樣做過。但是畢竟是久居上位的者,雖然對於麵前老人的怒火快要衝昏頭頂,不過現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展露的痕跡。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麵孔。
不過這位老人卻沒有絲毫打算住嘴的意思,再打讓現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的一巴掌後,依舊不依不饒的抓著這位官員的領子,大聲咆哮著。
“臭小子,你這招都是我們當年玩剩下,別來老子麵前擺弄你哪點官場學,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不告訴我具體時間,老子現在就廢了你。”說罷,轉身從身後一個發懵的警衛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抵在他的腦門上。打開保險,惡狠狠的看著滿臉驚訝外帶恐懼的官員。
麵對這樣的生命危急,官員也沒有了一貫的冷靜,隻能借助自己多年養成的氣場保持淡定,他想雖然這個老家夥拿著槍看上去很嚇人。但是他應該不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殺了自己吧。他剛要說聲稍微硬氣一點的話,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槍擊聲。原本到喉嚨的話也變成了這樣一句軟綿綿的聲音。
“那個鄒老,能私下談談嗎?”
當趙明醒來的時候,發現他處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罩中。在他的口鼻處有一個在電視上常看見的呼吸麵罩,他四周充滿著淡黃色的液體。四周黑漆漆的看不見附近的環境,頭頂上有一個巨大的鐵蓋,上麵有一個小孔連接著他的呼吸機。這樣他這個經過數次生死的人不由得有幾分緊張,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很有可能落在了某個研究組織手裏。看樣子他們是想給我做某些非人類的手術和實驗。
既然這樣,那我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想通了這一點後,趙明緩緩的吸了口氣,準備觀察一下已經失去的右腿。雖然失去右腿讓趙明痛苦萬分,但是對比去死的話,他還是能夠勉強接受這種情況。
不過當他試圖活動一下手腳時才驚訝的發現他的四肢都被一塊塊鐵製儀器所包裹住。根本動彈不得。
在嚐試了無謂的掙紮後,趙明放棄了身體的控製,他無奈的放鬆身體,心中想著,我這一百多斤肉就放在這把,愛咋滴咋地,最好找兩個女實驗家來對付我,這樣我在死之前還能興奮興奮。
勉強轉動頭顱得到自己的身體的****的信息後,趙明已經羞愧的接近自暴自棄,轉而,閉上眼睛無聊的開始幻想。結果他沒有想到因為這幾天一直壓抑的疲勞感在這種環境下突然爆發,竟然讓趙明在這種昏昏沉沉的情況下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當趙明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剛才的玻璃罩裏麵,轉而是在一處有著潔白床單的實驗病床上。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果然不出所料,還是被束縛住了。想想也知道,無論是誰都不會給一個能搏殺巨型大蛇的家夥實實在在的自由。
在這種情況下,趙明的嘴巴就幸運的得到了釋放,,對於趙明這種在末世中勉強求生的人來說,所有的器官都是可以殺傷敵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