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上方,明亮的燭火照耀著整個大堂。兩個男人各執一色棋子,在不見硝煙的棋盤上廝殺著。
“那個傻蛋找來了,你打算以這個模樣見她?”
“傻蛋的精明姐姐還不是讓你耍的團團轉,你這腿殘中毒的戲碼還要演多久?”
手執黑子的男人眯著丹鳳眼,邪魅一笑,“我想演多久就多久,輕聲細語,衣食無憂的日子,愜意的很。”
“不怕那個傻蛋拐跑你媳婦,不怕她跳到你麵前惡心你,你就繼續裝。隻是別突然露了餡兒,那樣誰也救不了你。”
“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傳說中,我對你可是十八般酷刑都用了,全身傷痕累累,筋脈盡毀。可,你這臉色,嘖嘖,少吃兩頓吧。”
突然,一人影竄了進來。
“報,主子,夫人派人來說今日不回屋,讓主子自己安置。”
樓西城悠然的押了口茶,捏著手中的白子兒,穩穩的落定。
“快回去抱緊你媳婦的大腿,可別飛了,怎麼說,都是好不容易騙到手的,一個飛了還不得肉痛到死。”
司空洛抬頭,恨恨地瞪了樓西城一眼,從懷裏掏出一方帕子,咬破根手指頭,捏出了幾個血珠落在帕子上。
“交給夫人,告訴夫人夜長天涼,多蓋些被子。”
人影兒,恭敬的雙手托著帕子,“嗖——”的消失了。
待司空洛落下了棋子,樓西城撚起一顆白子,“你的手下真都是些能人。”
司空洛有些不解的抬頭,樓西城落下了手中的棋子,“一個個天花亂墜的口才,就算當個說書先生,也能養活的了你這一大家子。”
第二天,朦朧中醒來,努力的撐開我腫脹的眼皮子,第一眼便搜尋到了我最想找的人。
我得瑟的抬起我的老腿搭在姐姐的小蠻腰上,腦袋往姐姐的小白兔上拱了拱。姐姐,身上,有那麼絲兒,娘親的味道。
嗬嗬,望著姐姐的睡顏,真的好暖心。
不虧是我的姐姐啊,對我有求必應。嗬嗬,姐姐答應我,今兒找司空洛那壞蛋要水牢的鑰匙,把樓西城放出來,還給我打包票,說樓西城師承無量山,不管司空洛把他整成什麼樣子,隻要有口氣兒在,那無量山的老頭子都能讓他跟小白兔一樣,給我蹦蹦跳跳的。
我靜靜的等待著,姐姐緩緩的睜開眼睛,見我正盯著她,她又膀子一輪將我按進了懷裏,哼哼唧唧的“蹂躪”了我一番。
其實,我是超享受的說。
吃了早飯,姐姐親自給我換上了女裝,撲上粉。望著打扮如斯的我,姐姐眼淚刷刷的,直說像極了以前的那個瘋丫頭。
再三的要了姐姐的保證後,我跟姐姐去了司空洛的院落。
我邁著我的小步伐,心中仰天長嘯了無數聲,司空洛,中毒了是吧?腿殘了是吧?哈哈,蒼天啊,他祖宗的,您終於睜了眼。死小子,你等著,爺來收拾你。
今兒天氣極好,頭頂上的太陽老大,不見一絲兒的風。邁過門檻,就望著那小子躺在竹椅上,滋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