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啊,一個很大眾化的名字,我叫吳超,這樣的名字隨便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人長得也普普通通,要說特點呢,也不是沒有,我是一個胖子。朋友們也經常因為我胖而開我玩笑,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自己也承認我的的確確是一個死胖子,雖然我胖,但是我懂的多啊,不能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吧,但是什麼話題我都能跟你白話一會,很多事情上麵我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我身邊的朋友們,尤其女孩子,有什麼心裏或者生理上的問題啊總是來找我,可以說我是一個地道的暖男吧,而且你別看我胖,但是我很靈活,上山下河,爬樹,捅蜂窩,散打,搏擊,樣樣精通,但是說了半天還是逃不過我是一個胖子的事實。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小夥伴們也給我起了不少綽號,什麼大頭啊,蛋糕啊,健少啊,等等等等但是就是沒有胖子這個綽號,可是有什麼用呢,有眼睛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是個胖子,而且是個大胖子。呃。。。。。。。。。。。。。。。。話題有點扯遠了。我們來言歸正傳。
我出生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的一個林場裏,地屬於大興安嶺南的一山溝溝裏麵,人煙稀少整個林場也不過七八十戶人家,離最近的林業局也有五六十裏的路程,說起我怎麼就對這些鬼鬼神神的感興趣了呢,那得從我小時候的一件事說起。我小時候林場沒有長電,而是由我們林場自己的發電機發電,每天隻有幾個小時的電,夏天更不堪了7點鍾給點10點就停了。冬天還好一些,因為天黑得早4點半林場就發電了,那時候挺期待冬天的,因為給電給的早,就能看動畫片了,小鹿姐姐主持的動畫城,還有鞠萍姐姐主持的大風車,相信這是很多八零後九零初的小夥伴們寶貴的童年回憶,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沒有電視,想看電視隻能去鄰居家看,但是這也不影響我期待冬天,那時候覺得小鹿姐姐是最美的,甚至可以說是我少年時心中的女神了。咳咳咳,又扯遠了,改不了這毛病,說說就跑偏。我爸爸是林場的一名采伐工人,每年冬天我父親都要上山采伐,一冬天也隻有過年的那幾天在家,所以冬天的時候隻有我和媽媽還有姐姐在家,那天跟平常一樣放學回家,我先去鄰居郭奶奶家看了動畫片,然後回家吃飯寫作業,把作業寫完後7點多了,快八點的時候我媽領著我和姐姐去了鄰居家看電視劇,記得那時候央視熱播的一部電視劇叫《白眉大俠》演的是什麼我記不清了,隻記得片頭曲裏麵有一個女人問一個老頭,劍是什麼樣的劍,老頭回答,賤是真特麼的賤,什麼什麼什麼的,年頭太多了記不得了,兩集電視劇看完快10點了,也就馬上停電了,我媽就領著我和我姐回家睡覺,到家以後,鋪被睡覺,我媽在炕頭,我姐在中間,我在炕梢,可能有一些城裏的朋友們會說,還和媽媽姐姐在一鋪炕上睡覺,在這裏呢,我不想多說什麼,我相信跟我一樣從農村或者林場長大的孩子們都有過這樣的生活。我就不多解釋什麼了,我們的故事繼續。睡到夜裏12點多時候,(當時我也不知道是幾點,後麵我媽跟別人聊天的時候說起我聽到的)我就醒了,看見窗台上,炕沿上,好多動物,我就喊我媽,說我害怕我要挨著我媽睡,我媽睡的迷糊的也沒當回事,就把我抱了過來繼續睡,可是我睡不著,而且害怕,還說不明白怎麼回事,畢竟那時候小隻有5歲。隻是跟我媽說有東西,有東西,你讓他們走。起初啊我媽也沒在意,可是我看的真切啊,一直的哭鬧不止,說到這裏啊,我不得不說一下,我到現在為止我也很佩服我媽當時的淡定,我媽是一個粗中有細的女人,而且膽子很大,她見到我哭鬧不止,就坐了起來靠在牆上抱著我,哄我睡覺,可是坐起來以後我發現我看見的東西更多了,之前是躺著,角度的關係我隻能看到窗台,和炕梢邊上的東西,隻是各種動物,坐起來後整個屋子裏麵都看在了眼裏。我看到了人,在我和我姐中間的位置站了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一動也不動,她們站在炕上,我看不到頭隻能看到衣服。在門的兩邊,一麵站了兩個貌似警衛的人,同樣的一動也不動,因為沒有電,借著月光也看不清到底什麼樣,隻是憑借這輪廓依稀的分辨出來,但是,在地上中間站著一個男人,我看到清楚,一個男人,國字臉,寸頭,紅色背心,軍綠色褲子,長得很剛毅,那紅色背心上還有白色的連筆字,不過那時候小也就會拚音,所以衣服上寫的什麼字啊我也不認得,等長大了一些認字了,那衣服上的字啊我也是不記得了,我記憶中最深的是這個男人,因為他會動,還跟我說話,逗我,但是我聽不到他說什麼,隻看到他嘴在動,一隻手拄這炕沿,一隻手在逗我,至於怎麼逗的我我就不說了,有點羞羞的,還有一隻貓,我也看到好清楚,一隻白色的貓,我看不清他的五官,隻能從體型和動作上判斷是隻貓,這隻貓就好像夜光的一樣,閃閃發亮,它在炕沿上趴著,看著我,雖然我看不清它的五官,但是我能感覺到它在看著我,我看著這隻貓很害怕,地上的男人看我看著這隻貓,衝我笑了笑,伸手把這隻貓扔到了地上,但是那隻貓又詭異的跳到了炕沿上,那男人看了看也就不予理會了。繼續的逗著我,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有意思,而是處於極度的恐懼中,現在想想啊其實沒什麼怕的,畢竟人家也沒什麼惡意,可能是覺得我可愛單純的想逗我玩一會而已,但是當時的我那麼小懂什麼啊,隻知道害怕,一味的央求著我媽讓我媽帶著我去另一個屋睡,可是那是冬天啊,另一個屋的炕一冬天沒燒過得有多涼啊,我媽怎麼會同意,要是真去了另一個屋,我不被嚇死也得拔出病來,我媽見我哭鬧不止沒有辦法隻能抱著我,用被把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包裹的多嚴實我依舊看的真切,一會看見貓來撓我,一會看見雞來叨我,而那個男人一直笑嗬嗬的看著我笑,就算我閉上眼睛,還是看的真切,直到天開始範亮,這一切才消失不見,鬧了一夜我也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睡著後我就開始發燒,38度5左右,不升也不降,持續著這個溫度,吃藥也沒用,我媽給我灌了一支針劑的安痛定依舊沒有效果,這時我媽有點著急了,把我姐姐托付給鄰居照看,抱著我去公路上,因為人口少所以隻有周六周日的時候林業局的班車才會來我們的林場,但是因為我們是林區,冬天的時候每天都會有很多運木材的汽車經過,我媽就攔了一輛運材車帶我去了鎮上奶奶家,奶奶陪著媽媽帶著我去醫院掛吊瓶,可是一連三天吊瓶打了無數,可是我依舊不見好轉,我媽和奶奶急的直哭,但是沒有絲毫辦法,第四天的時候我依舊在醫院掛吊瓶的時候,我隔壁來了一個老頭,那老頭姓什麼我忘了,隻記得跟奶奶認識,他們聊天來的時候聊起了我的病情,說著說著老頭看了看我,對我奶奶說,老姐姐,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奶奶看老頭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對他說,你說吧,咱都不是外人你有啥話就說,沒事。老頭咳嗽了一聲,對我奶奶說,這孩子怕不是實病啊,你領他去道東老劉太太那看看是不是虛病。我奶和我媽她倆當時就愣住了,因為她倆都不信這個,壓根也沒往這事上想啊,但是看我一直發燒,掛了好幾天吊瓶了,我那可憐的小手都打青了也不見好轉,也就想死馬當活馬醫吧,是不是真的,去看了再說。在醫院掛完吊瓶,沒敢先回家怕我爺爺知道,我爺爺是當地附近幾個鄉鎮知名的獸醫,中專畢業,在他那個年代中專就屬於高級知識份子了,所以爺爺不信這個,而且很倔強,如果讓爺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