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是我。”
“哎呀呀,天道,你還活著呀。”
“啊,竟然是你!你還有臉打過來!話說為什麼我明明在手機上登記的名字是‘超級惡心的老太婆’,現在顯示的卻是‘天真可愛的少女’呀!”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呀,小,天,道?”
“麻煩你把我名字前麵的所有形容詞都去掉好嗎!這輩子也不要加上一個!話說為什麼我的掛機鍵不好使了!”
“要是你再仔細看一下的話,你會發現,除了我以外,你的通訊錄裏已經一個女性電話都沒有了哦。”
“咕哇!真真真真,真是這樣!話說就算算上你我的手機裏也沒有一個異性的號碼了呀。”
“這樣說我會傷心的呀,天,道,醬。”
“不要在我的名字後麵也加上不明意義的字呀你這個**!話說為什麼我說的話都變成星號鍵了!‘
‘話說天道呀,聽說這個任務的報酬可是很高的呦。”
“咦?!真的嗎?”
“真的呀。我已經把所有的錢都轉到我的賬戶裏了。”
“……”
“……”
“喂,就算我命再硬,也是需要吃飯的呀。你就不能體恤一下——”
“滴滴滴”
電話,掛掉了。
‘你的,下屬嗎…”
大家好,我是天道,現役高三生,兼職……秘密。
目前在這個大國的一個小都市中生活。這個總麵積不到首府四分之一的小都市,人口數還不到100萬人。不過每天來這裏參觀的人倒是比這個小城的常住人口還要多就是了。原因嘛……這裏是全世界最優越的地方,在科技方麵還是在財富方麵雙重意義上。整座城市在政府武裝集團〈組織〉的管理下,在人員流動這方麵有著極高的要求。這裏的官員都喜歡把這裏叫做“烏托邦”,不過外部人員倒是喜歡把這裏尊稱為“廢托邦”。這是什麼意思呀……我想在國語教材中至少不會教授這兩個詞的。
那麼,隻要我的表還沒有瘋的話,現在應該是12月21日。
“應該吧。”
為什麼要說“應該”呢。因為就在昨天,我想是昨天。我被上司指令去一個下水道裏勘察。就在我辛苦作業之時,在地道裏,出現了一個不相幹的人。
一個〈宗教〉的魔法師。
在〈組織〉管轄的城市裏,為何會出現其他派別的人呢?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
就在那個三流魔法師發現了一扇門,並試圖用撬鎖以外的方式轟開它時,第二位神秘人士——不如說是神秘生物吧,出現了。
如果他沒有與我發生接觸,我想自己也不會注意到這個連呼吸作用都沒有的東西。
可是當他靠近我,並死死的勒住我的脖子,用那沒有氣息的嗓子吼著我,為我帶來了生命的威脅時,我才發現……
那裏居然還有一個東西呀!
竟然沒注意到,真是一個殺手的失職呀。
不過我也不算是殺手。
通過他對我吼的語言,我至少判斷出,他會說話,而且是中國話。
“我的,名字!記好了,墓碑!”
……
墓碑精?
我沒在《聊齋誌異》中看到過,墓碑也會成精呀!
不過,在後來的打鬥中,他至少向我證明了,他和墓碑一樣硬。
就在我手都被那硬度震麻,大劍都要拿不住的時候,那個三流魔法師終於在旁邊用粉筆畫好了魔法陣,擋住了那個不明生物。
看在他的這件“豐功偉績”的份上,暫且把他升為二流魔法師吧。
“頭好痛……”
打鬥中,那個怪物還拿他的鐵頭,不,是石頭頭對我的頭使用了一記鐵頭功。
“還好隻流了點血……頭倒沒有被撞爛。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就這樣,我帶著“腦震蕩”的顧慮,迎來了新的一天的早上!
話說回來,大家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今天是幾號來著?
(不會真留下後遺症了吧……)
可憐的我走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一條街上。
因為上司的敲詐,我的信用卡裏隻剩下三百塊錢了。
今天是12月21日,距離固定領薪日還有9天。
(300元,挺9天呀……)
如此寒酸的我,走上這條奢侈之街又是幹什麼呢。
買一樣像樣點的禮物,送給朋友。
那就不是300元挺九天的問題了!
我已經做好接下來的九天都吃麵包渣配自來水的覺悟了。
我走進了禮品店。
說實話我對送朋友什麼生日禮物這件事情簡直是一竅不通呀。